“啊!”

彷彿坐上了電梯般。齊菲感覺到自己騰雲駕霧地直接上向竄升。

林默抱著齊菲。彷彿失去了重量一般。一腳踏在弄堂的牆壁上。左右回來跳躍著借力。轉眼間跳上了教堂的高牆。幾乎有十米高的高牆。

“人呢?在哪兒?”

“別發楞。一定是跑裡面去了!”

弄堂口衝進來的人幾乎沒有猶豫就往弄堂內衝了進去。

呵呵。這群傻瓜!齊菲和林默相視一笑。

齊菲卻是驚訝於林默的力量。這個木頭竟然能夠抱著自己在弄堂左右的牆壁借力往上跳。這得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以前在大學裡這個不是顯山不露水的傢伙難道是一直在豬吃老虎?!

自從畢業後。林默彷彿就像換了一個人。讓齊菲感到陌生起來。更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感。

難道軍隊這個傳說中的大熔爐真得是那麼神奇?林默現在的舉止幾乎就久經戰場的軍人沒什麼區別。

林默踩著一尺寬的牆頭抱著齊菲彷彿雜技演員一樣。穩穩地走著。順著牆轉入了教堂內部後面的區域內。隱隱還能聽到弄堂那邊有喝罵聲傳來說。顯然弄堂兩頭的人一無所獲。對於林默和齊菲的突然失蹤感到無法理解。

由於不是星期天。平時也沒有多少人來做禮拜。教堂裡極為空曠。甚至看不到一個人影。與一牆之隔的車水馬龍的繁華市景仿若兩個世界。

雖然兩邊是高樓大廈。都是銷金窟。可是這座教堂依然堅守著陣地。就像人心底的那一份堅持與執著。哪怕紙醉金迷。流連難場。可是對於上帝的信仰依舊在每一個人心中堅定的存在著。

“我們下去吧!”

林默看了看牆內。衝著齊菲。微微一笑。

“......”齊菲朝下面一看。三層樓的高度。讓她看得眼暈。被林默的話給嚇得小臉刷地慘白慘白。

“順便閉上眼睛。很快!”

“感謝上帝!願主與你同在!阿門!”

威爾神甫聆聽了四位上帝子民們的懺悔與告解。他還要準備好今天下午佈道演講。整座教堂只有不到五名神職人員。這在拉斯維加斯這個充滿了誘惑的城市已經是一個很不容易的事情。

在這個銷金窟般的城市裡。能夠堅持著不受誘惑。願意成為傳播天主榮光的虔誠佈道者的人已經越來越少。

威爾神甫接手教堂五年多。苦心經營。依然無法阻止信徒的流失。

五年前到今天。每個星期天來做禮拜的人。幾乎銳減了近一大半。雖然教堂有政府補貼。可是長此以往。恐怕也無法繼續經營下去。

現在每週堅持做禮拜的人大多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年輕人已經不再信仰虛無縹緲的上帝。他們更相信金錢的魔力。

威爾神甫的白頭髮也比當初接手時多了許多。他已經感覺到時間不多了。

賭博、色情、毒品、暴力。幾乎充斥著整座城市。很少有人能夠靜下心來探尋自我。去虔誠地洗儘自己的原罪。反而越陷越深。

七宗罪: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暴食及**。

威爾神甫一直認為自己是與人類的原罪奮戰在第一線。去年前往梵蒂岡與教皇見了一面後。威爾神甫彷彿重新獲得了信心。打算順應社會潮流變化。嘗試著僱傭專業的商業策劃人為天主教多搞一些擁有吸引力的活動。增加宗教的吸引力。

雖然不像以往那些傳統手段。有些離經叛。可是能夠讓這些迷途的羔羊。尋找到正途。這已經是極大的功德。

正在思考之中的威爾神甫忽然感覺到眼角一亮。不遠處似乎散發著一絲不同尋常的亮光。他疑惑地停止思考轉過頭看過去。

“我的上帝啊!”

威爾神甫猛然停住腳步。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迅速退回到一棵雪松後面。探出腦袋。死死地盯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太陽穴猛地一震。心臟彷彿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一個男子似抱著另一個女子。彷彿羽毛一樣。嚴重違反了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緩緩降落到教堂主建築後面的庭園裡。

但是讓威爾神甫幾乎快要將眼睛瞪爆出來的一幕卻是那個男子背後竟然延伸出六對近50英尺散發著光芒的羽翼。無數的光點在不斷的飛快散失。輕盈地不斷伸展拍動著。華麗無比。幾乎要亮瞎了威爾神甫一雙老眼。

&nbsp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