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蓋.蘇洛托夫的目光投向來自中國的國防星展覽區,不無嫉妒地說道:“是那個人,只有那個人才能做到,在天空中他就是神,只有神才能創造奇蹟,不論什麼樣的飛機到了他的手中,都能創造出奇蹟。”

神?俄羅斯空軍高階軍官一怔,對方說的也太誇大其詞了吧,如果真是神?那還要不要讓別人活了?

這算什麼?

神臨嗎?

蘇霍伊的工程師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俄空軍高階軍官一臉的不信,搖搖頭說道:“不用管那個什麼國防星的飛行員,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如果中國人擁有這樣十幾個這樣的人,那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在這之前,我們先說說蘇27,它的效能是不是還有許多潛力沒能挖掘出來。”

“潛力?有!”謝爾蓋.蘇洛托夫高階工程師點了點頭,讓空軍高階軍官臉色一喜,卻沒想他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們沒有能力挖掘出來,許多飛行器,都有潛力,不過我們受制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根本沒有完全使用出來的能力。”

“啊,怎麼會這樣,你在耍我玩嗎?蘇洛托夫,你這樣的態度可一點也不尊重俄羅斯航空事業。”俄空軍高階軍官有些生氣了,這一上一下的話讓他聽得異常彆扭。

“確實如此,對戰鬥機駕駛的精細操控,對機體每一絲效能的掌握,對過載力在機體結構內的傳遞,對氣動力應對氣流變化的反應能力......上帝!人類根本不可能把戰鬥機操控的比自己身體還要精準,就算人類對自身的掌握也沒有達到如此細微精準的程度的。”

謝爾蓋.蘇洛托夫高階工程師一點也沒有因對方不愉口氣而生氣的樣子,反而以科研人員的嚴謹羅列如一大堆假定條件出來。

“......”俄空軍高階軍官啞口無言,謝爾蓋.蘇洛托夫的頭頭是道,明顯不是在故意在忽悠他。

可是那個中國飛行員真得有那麼強嗎?他和謝爾蓋.蘇洛托夫的目光看向天空。

出場以連續橫滾升空的殲11在英麥曼機動爬升結束後,毫無阻滯感的再來了一個赫布斯特逆轉,昨天的殲14“鷹隼”就是用這樣的機動誘爆了號稱歐洲導彈之稱的“紫苑30”中程地對空導彈,而今天殲11也同樣施展出來,絲毫沒有阻止其令人驚豔的美感。

在逆轉結束,殲11仰起機頭,又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拉桿大迎角到底,觀眾們以為又是一個“普加喬夫眼鏡蛇”,卻沒想到仰角依然沒有停止,彷彿空中一個急剎車,速度幾乎減為了零,機體生生懸停於空中,機頭繼續向後翻滾,超過了120度,一個後仰翻轉,可以明顯看到殲11的向量噴尾的尾焰和機體明顯不是一條直線。

弗羅洛夫法輪!

殲11做了一個360度的大翻轉倒轉筋斗,最後從容不迫地改平,猶如1996年英國範堡羅國際航展時,俄羅斯的著名試飛員葉夫根尼.弗羅洛夫所做的那樣,一個原汁原味的“弗羅洛夫法輪”機動。

所有人以為那有蘇37等高效能戰鬥機才能做出來的機動,可是沒想到蘇27也能做到,完全出乎意外。

地面響起一片熱烈掌聲,如同潮水一般連綿不絕,從觀眾席到展覽區,從工作人員到客戶,無一不是歎為觀止地用力拍著手。

“華爾茲”一詞最初來自古德文alzer,意思是“滾動”、“旋轉”或“滑動”,華爾茲舞蹈是舞廳舞中最早的、也是生命力非常強的自娛舞形式,亦稱圓舞。

細心的人發現天空中那個在舞蹈中的精靈,與華爾茲舞曲的節拍完全一致,越來越多的人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天空中的獵鷹在起舞,那是最為兇悍的殺戮兵器,此刻卻一絲殺氣皆無,優雅、輕盈、靈活,一圈又一圈,在天空中盡情暢舞。

“我的天,馬丹.德波利尼亞克先生,我敢打賭,明天歐洲所有報紙上的頭條絕對是‘殲11,孤獨的華爾茲舞者’,你看,你聽,蓬嚓嚓!~蓬嚓嚓!~蓬嚓嚓!~天哪,完全按著節拍,那步伐,標準的三步舞,大師級的舞蹈,我從沒想過戰鬥機也能跳舞,我不是在做夢。”

法國衛視四臺的主持人吉爾.勒佈雷終於在電視機前的觀眾們面前失態了,扭著頭死死盯著天空。

“是的,吉爾,你沒有做夢,真難以想像,中國的飛行員竟然能把殲11操控到這種程度,技巧如此細膩,我想最近一屆的諾貝爾和平獎應該授予這位飛行員,他把戰爭兵器化為了藝術,真正的藝術。”

嘉賓馬丹.德波利尼亞克也是失神地喃喃自語回應著主持人的激動心情。

ps:月票是表哥的,釣魚島是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