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方向,林默順著劫匪逃走的方向一步一步追了過去。

他不著急,反正力氣有的是,走路可不會累死龍騎士,然而劫匪卻要停下來休息,林默心底卻是穩穩的吃定了這夥劫匪。

沒有直接讓金幣暴起殺人,主要是考慮到善後,這個世界的人族推理能力簡直是太強大了,要是知道個什麼怪獸,三兩下扯到自己身上,那可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主要還是怕麻煩,龍騎士只管殺人,什麼時候要還顧慮合理善後收尾,沒有了以前的空騎軍團相關人員配合,這個世界上只剩下自己唯一一個龍騎士,林默只能自力更生,小心行事。

這夥劫匪極為狡猾,往一個方向直跑出二十公里後,又折轉另一個方向,不斷的策馬狂奔,不愧是號稱馬背上的民族之一。

劫匪卻不知道有個傢伙居然靠著心靈溝通遠遠的吊在他們後面,不緊不慢,一步步的追蹤著。

林默的步伐雖慢,但一步卻是踏出平常人兩三步的距離,在這茫茫草原上猶如鬼魅般忽隱忽現,當初穿著幾百斤重的龍騎重鎧依然平步如飛,更何況此刻身無重物,真要是跑起來,大概也不會比賽馬慢多少。

天色入夜,林默獨自一人行進,依然是手錶模樣待在劫匪行囊中的金幣向林默指明方向,雖然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微弱的星光,但劫匪們所處的位置就像一支沖天的光柱一樣,在林默眼中清晰畢現。

劫匪們雖然在早有準備休息地點換乘了馬匹,但是卻依舊人困馬乏,入了夜後,在草原中紮下營來。

想必遭劫的大巴那裡已經有警察趕到,但從事發到警察趕到,起碼需要兩三個小時,再加上救治傷員和彙報,至少會拖上幾個小時,要從這遼闊無比草原地找到這些已逃遠的劫匪,卻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深沒及膝的草可以輕易掩蓋住所有的馬蹄痕跡,而且劫匪們隨時可以換裝扮作牧民,躲過天上飛機的搜尋。

臨時搭起的幾個戶外帳篷圍繞起一個小營地,在小小的野外行軍爐上熱著一鍋熱湯,一柄鋒銳的哈薩克鷹嘴小刀不緊不慢地向鍋內削著燻肉塊,不時撒下一小搓香料,熱騰騰的水蒸汽帶著鹹香向周圍飄散而去。

周圍割了一大圈草,拌上豆餅喂上了馬,一個絡腮鬍子的劫匪從馬匹的背囊裡拎出幾支小瓶裝的伏特加,丟給坐在行軍爐前的人,嘻嘻哈哈的擰開蓋子,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傳遞著,等著鍋裡的東西煮好,不時唱個一兩句民謠,表達自己今天收穫的喜悅。

性子有些等不及的一個劫匪忍不住拉開袋子,翻看著收穫,不時發出哈哈哈大笑。

大把的鈔票,金銀珠寶首飾,還有值錢的東西,這夥劫匪們清點著戰利品,盤算著怎麼儘快脫手,換取大把現金,又可以花天酒地的享受揮霍奢華的舒服日子,這夥亡命徒完全不把軍隊和警察放在眼裡,本來就是提著腦袋的買賣,只要跑得快,混得一天算一天,哪管得日後是吃槍子還是把牢底坐穿。

行軍爐裡固體酒精發出淡藍色的火焰,湯鍋裡翻騰起來,燻肉塊兒,蔬菜還有其他什麼,已經餓壞了的劫匪食指大動,掏出各自的湯碗,分好人手一張饢餅,準備開動。

“@#^※*”遠遠傳來有人在附近說話,可是聽不懂是在說什麼,林默偏就沒學過那些匪話。

劫匪們有些驚詫的扭過頭望去,一個年輕人站在營地外圍,行軍帳篷邊的野外led燈微弱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

如果他們能聽得懂中文的話,一定能聽得明白林默所說的話,“好香啊,各位有沒有多一人份的嗎?!”

這個龍騎士倒是挺會趕在飯點兒上。

“是,是這傢伙!白天的時候,我就在車上見過他,還搶過他的一塊表!”其中一個劫匪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林默喊。

這傢伙怎麼追上來的,難道還有其他人,劫匪們如臨大敵,乒乒乓乓將手裡的餐具丟了一地,手忙腳亂找出自己的槍,齊齊對準林默,還不忘手開了手電筒對著林默身後和周圍一陣猛照,試圖找出包圍自己的軍警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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