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對這種,所謂的功法,根本就是嗤之以鼻,甚至是,有些戲謔。

眼下林楓,無暇顧及許多,也不想聽那些有的沒的,直接問道“我怎麼樣,才能殺了他。”

這還是,林楓第一次,對一個人動了這麼重的殺心。

面對林楓的急切,銀月、卻是表現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道“這種功法叫,血契!就是用自己的血脈,強行與他人簽訂契約,不過想要完全控制一個人,並且發揮出真正的實力,是需要時間的。

要是在外邊,對付他很簡單,比如你母親,留下的那滴精血,對付他的血契,搓搓有餘,不過、你無法調動,胸前的項墜,你母親的精血,自然就沒了用處所以......”

林楓恍然,難怪之前跟自己交手的那些人,會那麼弱“你別廢話,說重點,我今天就要弄死他。”

林楓急了,他現在可不想聽這些,他現在就想,殺了血芒,救出啞妹。

聽見林楓這麼說,銀月嘆息一聲道“別的方法我倒是有,不過,你怕死嗎?”

隨著“你怕死嗎?”四個字,傳進林楓的腦海,他的身體為之一顫。

雖說、走進這浴血峽谷,總對自己說,生死何懼,但真正的死亡,臨到自己,內心難免會有些猶豫。

片刻後,他內心的憤怒,終於戰勝了恐懼,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不怕,一命換一命,我認!”

人就是這樣,當憤怒佔據至高點的時候,就不會計較後果,同時也會忽略很多東西,甚至是生命。

此時、林楓內心,盡皆屈辱,他討厭被威脅的感覺,他唯一的訴求就是,讓血芒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好!既然你不怕,我就有辦法,這條路說然有風險,但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銀月想了片刻,繼續說道“所謂血契,無非是以,凝練自己的精血為契機,進入到別人的體內,從而擺佈對方,而現在的你,想破解血契,唯一的方法就是血祭。”

“血祭?是什麼?我該怎麼做?”林楓焦急的問著。

銀月解釋道“以你之血,作為祭奠,餵養血契,說是餵養,不如說是兩種血脈和毅力的博弈,輸的一方,就是死,沒有退路,你想好了嗎?”

“想?你認為我現在需要想嗎?告訴我怎麼做。”

林楓知道,現在自己,已然沒了退路,但凡有一點希望,他都要博上一博。

其實不僅僅是他,換做任何人,除了沒有辦法,沒有誰願意坐以待斃。

就在林楓與銀月溝通的時候,血芒附身的啞妹,有些不耐煩吼著“我讓你跪下,現在、馬上!”

他想不明白,明明已經雙膝彎屈的林楓,為什麼遲遲不肯跪在自己的面前,惹的他有些惱怒。

在他眼裡,林楓、早已是自己的掌上玩物,任何違逆,對他而言,都是一種褻瀆。

隨著附身啞妹血芒的一聲吼叫,林楓也從思緒中,抽離而出。

血色的眼瞳,也逐漸回覆清明,緊握的雙拳,也慢慢放鬆。

唯一沒有改變的,只有漸漸彎曲的雙膝,逐漸靠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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