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翡就收到了薛塵遞過來的訊息。

蕭炫已經被絞死,薛塵親眼看著他咽的氣。

顧翡只覺得歲月靜好。

當天夜裡,便瞬移到蕭煜那邊,告訴了他這個好訊息。

蕭煜在這裡倒也自在,成天不是看書,就是練功,誰也不敢為難他。

畢竟他還是太子。

顧翡來了,蕭煜讓媳婦帶著他回了東宮,兩人久旱遇甘霖,如膠似漆。

那皇陵裡埋著蕭煜的列祖列宗,他怕在那邊雙修,會把祖宗們氣得活過來。

早起顧翡忍著腰痠悄悄將他送走。

日子就這麼安靜下來,皇帝似乎也忘了蕭煜的存在,彷彿打算永遠都不召蕭煜回京了。

一晃一年多過去。

容妃在不久前,生下了一個小皇子。

皇帝又提了她的位分,容妃已經是容貴妃。

容貴妃如今在宮裡的風頭無人能及。

就連皇后在她跟前,也要退一射之地。

顧翡如今常年稱病,請安能不去便不去,儘量避開皇帝的鶯鶯燕燕。

沒事就躲在燕宮主那邊,自己練功,看師父操練兒子,看兒子哇哇大哭,其樂無窮。

這天在燕宮主這邊吃過晚餐,顧翡才帶著小馳溜回東宮。

小馳如今跟顧翡睡在一起,到了戍時,小馳撐不住,顧翡便帶著他上床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顧翡猛地被人推醒。

睜眼一看,是琴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