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蘇棠抿抿唇:“我明天還有工作。”

她沒見過舍友上班,確切的說,兩個人並不熟,蘇棠搬進來幾天舍友才住進來,那個時候她已經找了工作,每天都在倒班。

“我叫舒曼。”舒曼破天荒的介紹起自己:“靠男朋友養,你呢。”

也破天荒的誠懇。

蘇棠道:“蘇笑。”

她敢這麼說,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房子並不是透過正規途徑租的,無需上傳身份證什麼,只要按時給錢就行。

“哦——”舒曼還是窩在沙發裡,痛痛快快的喝了幾口啤酒道:“你今天運氣不錯能提前下班,夜裡一點可是有雨。”

一提到雨,蘇棠就沒了繼續聊天的念頭,敷衍著進了屋子。

雨提前了,剛躺上床就下起來了。

很大。

聽著窗外淅瀝瀝的雨,蘇棠強迫自己閉眼睡覺。

僅有的一點睡意,在手機鈴聲響起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棠就好像早有準備一樣立刻接通了的電話。

“蘇小姐,少爺並不接受任何治療,請問您之前是用了什麼方法?”

蘇棠道:“我現在就過去。”

她知道,她並非真的無關緊要。

蘇棠沒多少衣服,往衛衣裡套了一件白色白色毛衣就要急匆匆出去。

“你瘋了?一會兒雨就要下大。”舒曼窩在沙發裡,蓋著小毛毯道:“而且,你連傘都不拿。”

蘇棠沒買傘。

舒曼也看出了,手指指了指角落,有些彆扭,語氣也很不好:“你先用我的好了,別給我弄壞了!”

蘇棠抿抿唇,低聲說了句謝謝,拿著傘就出門。

電話再次響起:“蘇小姐,少爺並不願意配合吃藥,你過來真的有用麼?”

蘇棠一邊撐著傘,一邊拿著手機,還要留心有沒有計程車,說實話,很狼狽。

可她眸子裡卻滿是信心:“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