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最後,他以一種絕對掌控的姿態箍著蘇棠。

聲音如惡魔:“別想離開。”

她累到手指都動不了,卻還想強撐著身體給封淵拿浴巾。

“少爺,您小心些。”蘇棠半趴在浴缸上,扭著頭對封淵道:“地面有些滑。”

“真體貼。”封淵撥開她額邊上的溼發,冷冷一笑:“既然還有精力,那就繼續。”

封淵極其不喜歡蘇棠用對待殘廢的態度對待他。

“不可以了,您的腿不能了。”

“閉嘴。”封淵捂著她的嘴在她耳邊道:“把你的同情心收回去。”

這一晚上,蘇棠都沒休息好。

但是封淵醒的很早,或者可以說他幾乎一夜沒睡。

醫生不能離開,以防出岔子,屋子又是隔音效果極好,哪怕趴在門上,他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封淵出來的時候,神色冷的快要凍死人。

“她怎麼來的。”

醫生冷汗直冒:“我給她打了電話……”

原來不是主動過來的。

封淵冷笑一聲:“她是醫生?”

“蘇小姐對您的舊傷更瞭解一些。”醫生擦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鬧著甩鍋:“是蘇小姐再三保證能讓您緩解疼痛,我才讓她進去的……”

意思是:是蘇棠自己逞能,和他沒關係。

“出去。”封淵冷的像團冰:“以後也不用來了。”

他看著醫生慌張離開,倒了杯溫水一飲而盡。

眸光瞥到緊閉的門,他又倒了杯水。

蘇棠被折磨的快可憐死了。

眼眶到現在還是紅的,又哭,嗓子都快廢了。

封淵從被子裡抓出她的手,一用力就能把她提起來:“起來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