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樣不行,自來也即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自己的後悔轉而變成對團藏的痛恨,又只能看著團藏這樣蹦躂……我太瞭解他了,這樣下去他可能做出些傻事來。”

“……”水門心裡不得不承認。

一旦將真相告訴自來也,自來也說出去也好,不說出去也罷,都沒有好處。

水門壓抑著怒火道:“但我一定要制裁團藏,他這樣的人不配做木葉的忍者。”

大蛇丸點點頭。

“如果所有的真相被公之於眾,那這也會是所有人的想法。不過……其實我們不公佈真相,這不代表他就不能得到制裁。”

“知道這件事的不僅是你我,團藏,半藏……還有一個關鍵人物。”

水門瞬間領會:“是長門!”

“沒錯。接下來自來也肯定不能正常和長門聯絡,同時這也說明組織的背後即是長門……按照自來也的說法,長門的成長過程中誤入了歧途。”

“我們只需要證明,這個歧途不是自來也帶給長門的,那他自然就無法被責怪。如果長門或是其他人,主動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那麼團藏的罪行就無法躲藏。”

水門點點頭,明白了過來。

“只要我們繼續下去,總能夠接觸到長門……他一定對團藏恨之入骨,沒有理由讓團藏逍遙法外。如果讓他知道,只需要他站出來告發真相就能使團藏受到制裁……”

大蛇丸贊同地點點頭,繼續道:

“哪怕這樣,團藏的手下也依舊有反撲的風險,這就需要我們先做好準備,在無形之中消解掉團藏的勢力……其實這才是最重要的,哪怕長門不同意,我們也可以讓其他的目擊者為我們作證。”

“只要團藏手下沒有勢力,那麼動他就沒有風險。我手上掌握了根部大部分忍者的情報,而水門君,你身為現任的火影,權利實質上很大。”

水門有些困惑:“原本根部的那些忍者,不應該是團藏的死忠嗎?單純的策反之類的方法應該也沒有意義吧?”

大蛇丸點頭,語氣有些冰冷:“團藏給手下洗腦,製造出了絕對忠誠於他的忍者。名義上是根,實際上是深深扎入木葉之中的毒刺……”

“哪怕團藏死了,或許那些忍者以及那些忍者的後代,依舊會執行他佈置的任務,在暗中進行著某些實驗……他對木葉的影響是歷史性的。”

水門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有想過根部竟然殘忍到了這種程度!

“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的毒刺拔出,有些隱藏的太深了。團藏暗中將木葉的幾家孤兒院納入掌控之中,吸收那些孤兒作為手下……他們表面上被人領養,實際上在那時就開始洗腦。或許身邊的一些看似正常的熟人,其實是根部的手下。”

“想要拔出這樣的毒刺,必須利用狠辣的手段……作為火影,你可以釋出任務和指定任務接受者。根部解散的一大好處是,那些忍者不再屬於機密編制,而必須接受村子的任務。”

水門一驚:“難道……你是想讓我利用這點,派他們去執行那些必死的任務?”

大蛇丸笑道:“或者……利用絕對忠實於你的暗部,在任務完成後殺死他們。”

水門有些不忍:“他們畢竟還是木葉的忍者,會不會太過殘忍了些?”

“殘忍嗎?或許是。但是先動手殺死他們,或者真相揭露之後他們臨死掙扎而殺死反撲者……你選擇哪個?”大蛇丸語氣森然。

“……難道不能說服他們,或者先一步派暗部監視嗎?”

大蛇丸不置可否地輕笑一下。

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狀似無意道:“我知道一名忍者,他叫作油女取根。能夠操控一種奈米級別的寄壞蟲,只要沾到一點,哪怕是你我這種層次的忍者都會很麻煩。”

“然而,過十幾天才是他的八歲生日。”

“……”水門沉默。

他意識到,根的勢力完全不容小覷,如果以天真的態度對待這件事的話,或許會帶來讓人不願接受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