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眼淚流的到處都是,我保證,現在肯定超級難看,完全都沒臉見人的那一種。

“就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認識的人沒有一個在巫師界,包括湯姆·裡德爾,我跟他哪有那麼熟悉,只不過是剛好碰上,而他,也不介意對我好一點。”

“就像是養一隻小貓小狗,偶爾散發一點愛心給它,你會覺得這有什麼值得可惜的,如果把你放在那個小貓小狗的位置上來看的話。”

壓抑了太久太久,我自己都快崩潰了。

好不容易把這番話從肚子裡面吐露出來,其實我心情也並沒有好多少,太久沒有跟人談心了,我居然想要抓住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放,把我的壞心情全部傾倒給他。

這可不是個好事情,無論是對誰談心,還是別人跟我談心,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都會不快樂。

西弗勒斯·斯內普,他現在只是一個孩子,還不是未來那個英國巫師界最年輕的魔藥大師,他的見識還沒我廣袤無垠。

我嚥下了心中還沒有說出來的很多很多話。

不顧西弗勒斯·斯內普的阻攔,靜止把他推開了之後,回到了我的屋子裡面去了。

我趴在床上哭,還是不覺得這裡可以作為我未來的家。

沒有任何的原因,我只能把希望全都寄託在那個魔法陣,等到手機好四巨頭後人的血液作為魔法材料之後,我就開啟魔法陣。

回到我從小長大平和美麗的二十一世紀種花家去繼續面對要奮鬥一生或鹹魚一生的日子。

門口有邦邦邦敲門的聲音,那聲音非常的奇怪,根本不像是小巫師或者是教授們敲響的。

我開啟了門,驚訝的發現,敲門的居然是一隻貓頭鷹,貓頭鷹還帶著一封信,那封信上留著熟悉的名字,是蘭多醫師寫給我的。

維特:

恐怕我不得不暫時離開霍格沃茲魔法學校了,霍格沃茨魔法學校裡你想要的材料很容易拿到,我相信你並不會在這方面上耗費多少心神。

我有些事情要去德國找一位朋友,就是你前段時間認識的,如果可以我會幫你把現在還在德國巫師界的裡德爾副部長血液拿來。

……

信封掉在地上。

我看完了羊皮紙上的內容,蘭多醫師要去德國巫師界,那裡現在可不是風平浪靜。

湯姆·裡德爾所到之處幾乎堪比原子彈爆炸,寸草不生,他現在湊過去有點找死的意味啊。

蘭多醫師他是一個非常自我的人,我就說跟他講清楚其中的道理,他也一定不會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與其這樣,還不如放手讓他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去,說不定還真能搞到湯姆·裡德爾的鮮血呢。

不是我高看蘭多醫師,我總覺得蘭多醫師他是有這個本事的,也許是我那並不怎麼靈驗的第六感在作祟。

收起來這封信,我並不打算把它儲存起來,這東西的危險程度太高了必須要儘快銷燬。

“火焰熊熊……”

我拿出魔杖非常利索的對著信封和信紙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