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若是你讓河洛做了什麼本宮不喜之事,恐怕本宮也沒什麼辦法。”

“公主多慮了,若是公主無事,我便告退了。”趙地坤站起身,對素陽一躬身,便離開院子。

素陽此時才抬起頭看向趙地坤的背影,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回到院中的趙地坤,見河洛還沒有回來,便想去找花匠,可卻尋不到,趙地坤只得回了房中,拿起書,認真看了起來。

公主府的那位花匠,此時沒在公主府中,卻在呂法一的住處,只是他換了一身打扮,就算是公主府上之人也未必認得出他來。

呂法一看了一眼花匠送來的書信,他面帶肅容。將書信拿在手中,說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大人,信上寫了什麼,小人不知。”花匠說道。

呂法一又低頭看了一眼書信,然後說道:“此事本官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不要讓他人發現你的蹤跡。”

“是,大人。”花匠離開呂法一的宅院。

而呂法一則緩緩坐下,將手中的書信小心疊好,放進袖子之中。

“呂伯父,看你臉色不好,可遇到了何事?”宇文修此時從屋外走了進來,笑著問道。

呂法一回過神來,說道:“無事。”

“伯父既然說無事,那麼侄兒也不再問。”宇文修見呂法一不說,他也不再問。

呂法一則抖了抖那隻放了書信的袖子,問道:“修兒啊,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是有件事情,侄兒想問問伯父,該如何做?”宇文修說道。

“說吧,什麼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快到了陛下的壽辰,侄兒想著是否應該也準備一份賀禮。”宇文修說道。

呂法一思量片刻說道:“按道理來說,你現在只是刑部的辦事之人,卻還沒有什麼官職在身。陛下壽辰,也不是何人相送賀禮都能送的。”

“伯父說的是,所以侄兒才來問伯父這壽禮,侄兒是否應該準備。”

“備一份吧。”

宇文修卻沒問為何,而呂法一說道:“雖然這兵部尚書一職,到現在陛下也沒有明示。但我想著,你這些日子在京城跟隨我所做之事,陛下一定一清二楚。所以,兵部尚書一職應該十有八九便是你的。”

“所以,伯父想著,讓侄兒備一份賀禮送給陛下。如此做,若是陛下曉得此事,也能早做決斷。”

“嗯,果然是一點就透,看來我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那侄兒便聽伯父的,我去準備。”

“對了,雖然是給陛下的壽禮,但也不要太過驚世駭俗,告訴你父親,少花點銀子。”

宇文修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說道:“伯父果然最懂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