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到了現在,你該敢這麼張狂?如此多人,還殺不了你?”

“不知你又是哪位?”李道禪瞅向開口之人。

“福元山陶蔚然!”

“小爺若是記得不差,福元山不是一群專門給人算卦的江湖術士,怎麼也來這蹚渾水?”

“既然是江湖之事,為何我福元山不能來?”

談到算卦,李道禪想起了不通,不過福元山算卦可比不通準多了。

“你們福元山來不來,小爺管不著。不過你來之前,可曾為自己算上一卦?”

陶蔚然說道:“沒給自己算,倒是給你算了一卦。”

“那就跟小爺說說卦象如何?”

“卦象極好,因為你難逃此劫!”

“那我小爺今日就借你吉言了!多謝。”

陶蔚然說道:“不用!”

“那咱們是現在就動手,還是再等你們喝上幾杯?”李道禪一臉戲謔,大聲問樓下眾人。

可樓下再一次陷入沉默。

李道禪喝著酒:“不管你們何時動手,該付的銀子,一份都不能少。咱們青樓是小本生意,經不起各位爺這般折騰。對了到時候,打壞的桌椅板凳,也是要賠的。”

“事到如今,你居然跟我們談這個?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小命吧。”虎曲一臉不屑。

“談這個怎麼了,性命是小,銀子可是大事。說到算賬,小爺想問你們,如果小爺死了,是算你們一同殺的,還是你們要論功行賞呢?”

“此事不用你來操心!”

“唉,小爺一片好心,居然還不領情?到時候可是要死上不少人。如果將功勞歸於某人,那麼有些人可就白死嘍。”李道禪長嘆一聲。

這句話讓那些武夫心中思量,李道禪說的沒錯。如果真的如此,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原本已經準備動手的幾人,又將兵器收了起來。

李道禪看在眼裡,心中暗諷:一群烏合之眾。他大聲說道:“這件事不著急,等你們想好了,再動手也不遲,正好小爺的酒還沒喝完。”

說著李道禪走到椅子前,往上一靠,若離則打算坐回自己的椅子,可李道禪拉住她的手:“坐到我身邊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亦如剛才一樣,李道禪一把將若離拉入懷中。紫槡見若離羞澀不已,走到李道禪的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肩頭:“相公,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呦。”

李道禪笑道:“都稱小爺是相公了,小爺又如何不好生疼愛你?”

“那就好。”

“對了,小爺還忘了一人。”他掌心一用力,柳若妃的椅子碎裂而開,柳若妃躍到空中,輕飄飄落了下來。

“何事?”

“無事,小爺心冷,需要你來給暖暖。”李道禪笑道。

“難道這麼多姑娘還不夠?”

“是。”

柳若妃白了李道禪一眼,側躺在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