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胤宇站在門口低頭看了眼林採芷換下的鞋,彎下腰默默的將林採芷的鞋給收起來,放在了鞋架上。

客廳裡,林採芷抱著豆沙坐在沙發上,眉眼清雋溫柔,懷裡的豆沙乖巧的窩著。

聽到玄關處傳來動靜,林採芷往玄關處瞥了一眼,見蔣胤宇走了進來。

林採芷又把目光收了回來,放在不遠處牆上的照片上。

牆上的那張合照,還是她第一天剛上場打世冠賽的時候拍的。

在許銘軒被警方給帶走的時候,產生的莫名的煩躁情緒在這一刻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蔣胤宇沒有說話,走到林採芷的身邊,伸出手將林採芷給攬進了他的懷裡。

下巴輕輕的放在她的肩上,委委屈屈的嘟囔道:“芷芷,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窩在林採芷懷裡的豆沙,格外有眼見的,自覺的從林採芷的懷裡跳出去了。

跑到落地窗臺上的豆沙,看著客廳裡相擁著的兩個人,默默的搖了搖頭:“這年頭,不僅做人難,就連做貓都難。還要學會自己躲避狗糧,嗐,貓生艱難啊。”

蔣胤宇懷裡的林採芷,被他撥出的溫熱鼻息弄的渾身顫慄了一下,纖長捲翹的睫毛微顫,柔柔的回答他:“我沒有生氣。”

京城。

蔣家二房。

叩叩叩,敲了三下門,男人推門進來:“扶離小姐,”他恭恭敬敬地低著頭,“人已經入境了。”

駝扶離手裡拿著一本書,修長瑩白的指尖在紙張翻動了一下。

垂落著的睫翼未曾掀起,隨性懶懶的道:“許銘軒呢?”

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正要準備直起的腰身一頓,頭再次底下,謹小慎微的回答她:“被警方給帶走了。”

駝扶離沒有說話,將手中有些老舊的書給合了起來,隨手放在了身旁的書桌上。

駝扶離昨晚失眠了,至於失眠的原因,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男人抬眸,一眼就能夠看出駝扶離沒睡好。

她整個人都陰陰沉沉的:“東西帶來了?”

“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