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剛開啟家門進家,渾身雪白圓滾滾的豆沙就飛速的奔跑了過來。

帶著驚恐和慌亂,好似身後有什麼敵人在追趕它。

林採芷彎腰把豆沙給抱了起來,這小傢伙今天自己一個人在家裡,不知道幹嘛去了。

本該雪白乾淨的毛髮上沾染著紅色的汙漬,林採芷伸手摸了上去。

清冷的眉眼微蹙,抬起指尖放在鼻口聞了聞,是血的味道。

她轉過頭去看蔣胤宇,神色嚴肅道:“有人進過家裡。”

昨天林採芷把她養了好幾年的阿拉斯加給從隔壁帶了過來,按道理來說,平常這個時候,阿拉斯加一定會過來,圍著她轉。

但今天卻反常的很,家裡安靜的很。

豆沙也渾身都沾染著血跡,處處透露著詭異。

蔣胤宇將她護在身後,“芷芷在這裡等我,我進去看看。”

“好。”她看著他的堅挺的背影應道,她若是執意要跟著進去。

若是遇上了什麼危險,他到時候還要顧著他。

她只怕是成了他的累贅,給他添麻煩。

即便是她會打架,會格鬥術和柔道。

也還是要乖乖的聽他的話,不要給他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蔣胤宇朝客廳走去,剛走進去沒多遠,滿地的狼藉就闖進他的眼簾。

林採芷養的那隻阿拉斯加躺在血泊裡,地上的血跡已經變幹。

陽臺上散落著一地的碎玻璃,折射著冷白色的光。

蔣胤宇沉著一張臉朝書房走去,書房的們被人開啟。

書架上的書全都散落在大理石瓷板磚上,書房裡那幾個珍貴的青花瓷花瓶全都消失不見。

紅楠木的書桌上留下一張照片,蔣胤宇伸手拿起照片。

是林採芷14歲那年被綁架的照片。

蔣胤宇看著照片突然笑了,目光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