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杜七忽的牽住秋水的手,讓她距離自己更近了一些,這才道:“紅吟姐,我很喜歡秋水姐。”

紅吟輕笑:“看出來了,這麼一會也要膩在一起。”

秋水牽著杜七的手,心想七姑娘喜歡她,她也很歡喜。

“紅吟姐,心口還疼嗎?”杜七關切的問道。

紅吟道:“早就好了,只是最近有些乏,七姑娘……我有些想你的艾灸了。”

杜七望著自己的裙角,那裡依舊縫著一排銀針,她抬頭道:“閒下來,我去買一些艾餅。”

杜七果斷答應下來。

紅吟想要做艾灸就直接與她,這是明她們的關係親密……杜七其實是一個喜歡旁人向她索取的姑娘。

紅吟眉眼彎彎,拉著杜七的手與她這些時日春風城發生的大事。

杜七心想自己身邊的姑娘一個個都是那麼讓人喜歡。

……

……

樹影搖曳,陰暗的光照在呂少君的面上,映著那一抹匪夷所思。

“魏雲笈?”呂少君看著面前的倚石仙子,認真的問道:“你的魏雲笈,可是那青州魏賢安、紫虛元君?”

“世上還有第二個魏雲笈?”倚石仙子反問。

呂少君微微沉默,她收起了自己那抹不解。

因為這話的是倚石仙子,是雲淺。

雲淺和她、和祝桐君都不一樣,這個肩負絕雲宗的女人知道的東西遠遠比想象中的要多,若是雲淺的話,無論有多麼荒唐,她都會認真去聽。

呂少君道:“那秋水姑娘我和桐君都見過許多次,她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紫虛元君的影子。”

“桐君?”倚石仙子想著方才那個一見到杜十娘就完全不在意秋水的女人,搖頭道:“她整日待在青樓,能認得什麼人?”

呂少君附和著點頭,又問道:“那我呢?”

倚石仙子微微一滯,道:“少君,我今兒不想和你打。”

呂少君輕輕一笑,卻不否認她不比祝桐君強多少這件事,輕聲道:“且仔細與我,若真的是魏觀主,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倚石仙子道:“那秋水姑娘出現的時間,與觀主消失的時間大抵吻合。”

呂少君否定道:“這不能明什麼,我這些時日在淮沁,見多了逃難的姑娘,單單這幾日就有三十多個丫頭入淮沁畫舫。”

遭了什麼難的都櫻

這南荒,遠比她們所瞭解的還要荒唐。

“她和那些人很不一樣。”倚石仙子想著那一抹驚鴻,道。

“你不能因為她長得好看就她是出過家的姑娘。”呂少君道:“她的樣貌與我知曉的觀主差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