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0 血脈也有各種不重要的規矩(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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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天很驚訝,那時候先生問他想要什麼,他告訴先生自己想要學鳧水,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平日裡連先生的面都見不到,便早就將這件事兒忘了……
“先生你還記得呢。”白景天道。
杜七說道:“我不該記得?又不是多久之前的事。”
白景天也習慣了杜七的邏輯,回答她的問題:“先生,我還不會呢。”
杜七眨眨眼,看著面前的少年,似乎在想他是怎麼理所當然說出這種沒出息的話的。
不愧是海棠的孩子。
杜七輕輕點頭,旋即道:“一點進展都沒有?”
白景天回答道:“沒有,先生,我每日除了學醫,還要修煉,實在是沒有什麼時間。”
“練個憋氣能要多久?”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先生,我是兔子。”白景天認真道。
“你是一半的兔子。”杜七也認真道。
白景天理所當然道:“先生,兔子都是怕水的。”
杜七微微抬頭:“就和你不討花瞳喜歡一樣?”
白景天想起了花瞳那愈發猛烈的毒性,打了個哆嗦,說道:“算是吧。”
兔子怕蛇,某種意義上比畏水還要更嚴重一些。
杜七見白景天忌憚的看著她的手臂,將袖子捋上去,露出白皙精緻的手腕:“花瞳交給玉兒了。”
白景天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向杜七:“玉兒?”
先生這就和那孩子變得如此親密了?
“不是你給起的,叫白玉盤?小丫頭可不是那麼喜歡這個名字。”杜七平靜說道。
白景天苦笑:“都是常平憐那個女人……罷了,定下來的也的確是我。”
“沒事,她用一用也就習慣了,你平日裡多叫一叫她的名字。”杜七說道,她覺得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著像她一般完美的名字的。
白景天說道:“先生,怎得問起這種小事了。”
“小事?我答應過要教你,就不是小事。”杜七說道。
白景天撓撓頭,不置可否。
“你還不如明燈呢,她是狸花,都不畏水了。”杜七說道。
白景天攤手:“先生,你也說了,她是半隻狸花。”
“瞧你那點出息。”杜七嘆息,若是海棠還在,看到她兒子這般模樣,定是會生氣的。
白景天聽著杜七的嗔怒,心下一顫。
先生……和十姑娘當真是愈來愈相似了。
以往先生可沒有這般靈動。
白景天的視線落在窗外的落雪上,側著臉說道:“先生既然提起,我從今兒開始繼續練就是了。”
“嗯。”杜七點頭,說道:“正巧我去了你姐姐那兒……這幾日便讓柳姐姐教我鳧水的事兒。”
“先生,我能不能問一下,你都忘記幾個月了,怎麼忽的又想起了?”白景天問。
杜七沒有回應,一言不發的看著白景天。
明明她一個字都沒說,白景天卻感覺到一股子撲面而來的幽怨,吞了口口水,尷尬一笑。
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又讓先生不高興了,可出現這種問題,總歸是他的錯沒跑了。
杜七自然是在埋怨,白玉盤居然那麼貴的事情。
“行了,我還有一件事問你。”杜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