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景天驚呼一聲,後跳了一小步撞在了馬車之上,發出不小的聲響。

“籲——”車伕停下馬車,疑惑的聲音自前方傳來:“公子?”

“沒事,你繼續行車。”白景天揉著腦袋。

“是,公子。”

……

……

車馬重新起步。

杜七捏著花瞳的七寸,一隻手輕輕戳著她的腦袋,說道:“可不許再嚇他,本來就不大聰明。”

花瞳自然沒有表示,杜七便按著她的腦袋點了兩下。

白景天:“……”

這下丟人了。

不過想來,他在先生那邊早就沒有面子可言,但是聽著杜七那般言語,心中總是不大得勁。

只是說實話,他的確對花瞳有些心悸就是了,說起來以往的時候還好,自從花瞳跟著杜七之後,它在自己眼裡就愈發的有威脅,白景天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他不明白,杜七還能不明白?

杜七說道:“你怕這長蟲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景天還沒有明白什麼意思,花瞳青蛇似乎很不喜歡長蟲這個名字,一口咬在杜七的虎口之上——當然是收了牙口的。

杜七笑了笑。

海棠可是一隻兔子,那作為海棠的半妖子嗣,會對蛇類感到怯意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實如果是以往也就算了,可是經常跟在杜七身邊,這青蛇自然也會有長進,不復之前的普通,白景天所以才會感覺到壓力逐漸遞增。

“對了,你怎麼會想到在院中養著花瞳?而且說是養,你可沒有餵過她吃的。”杜七問。

“我?我以前可是經常給它靈草服用。”白景天等著花瞳青蛇,嘟囔著:“只是養不熟而已……”

說是這麼說,白景天卻對花瞳並不厭惡。

這般兇惡的性子卻可以任由他先生蹂躪,本身就是一件很有“眼力”的事情,所以白景天並未停止靈草的供應。

先生喜歡逗花瞳玩,他就覺得自己養的值得。

“我問你一開始怎麼想的。”

“花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