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朵跟她女兒呢。”

她身形停頓,‘也是我。’

“你說謊!”老歐斬釘截鐵的否認。

“你要認罪也可以,但你殺人的時間跟方式總得對得上,你總得給出解釋!”

她根本沒辦法解釋。

“你一定有幫兇。”

她紋絲不動。

“女孩呢?你總應該把人交出來吧。”

她閉眼,比劃道,‘死了。’

“就算死了,你也得告訴我們女孩的屍體在哪!”

‘大海。’

“你還說謊!你到底有什麼苦衷,一定要說這個謊,莫子許的案子已經真相大白,你的莫老師的死亡真像也得見天日,你心裡,到底埋了多少人多少事!”

她無動於衷,意志堅定,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黃土,能埋的只能是我自己,如果有人想上香,也只希望是我那唯一血脈相連的人。’

張雨翻譯著她的手語,心裡悲切的想著,被拐多年,她其實只是一個特別特別想見爸爸媽媽的孩子而已。

“老歐,你說,慕容子骸她會不會是想,透過綁架那個女孩,逼迫木齊回來?”

“很有可能,木齊那邊還是沒辦法聯絡上他本人嗎?”

“沒辦法。”張雨嘆了一口氣。

……

“你知道她跟死者是什麼關係嘛?”

“恩慈呀,他家兒子唄。”

“兒子?”老歐皺眉疑惑,“可她長得不像他們。”

“是他家兒子,我那時好像還抱過呢”年近百歲的老人家眯著老花眼,語氣卻十分肯定,“不過,聽說得了白化病,所以髮色眼睛跟我們正常人不一樣的。人呆呆傻傻的,冬天沒什麼農活幹,就喜歡坐在石頭上什麼發呆。”

“她還要幹農活?”

“那必須滴呀,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我們這的娃娃,哪個不幹活。”

“如果不幹活呢?”

“那就打唄。”

“他們家,就她一個“兒子”?”

“就一個。”

……

“恩慈?”校長扶了扶眼鏡,“知道,就那個白化病的孩子。12年前山裡發大水,我實在找不到人,就跟……我就去找他來一起幫忙呢。”

“就是這樣,她跟莫子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