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握緊的拳頭,強捂住後臀,大步大步去找茅廁解決。

三個時辰過後

空地上,一些士兵正在訓練,挺胸的站在練兵場上,氣宇軒昂,像屹立的雕塑一動不動,汗水溼透了衣服,額頭上也滾下了滴滴的汗水,都沒有一個人去擦一下。

她手裡拿著鞭子,凡是有人動一下,立馬揮打過去,可是隻要她在,沒有一個人肯鬆懈。

而君墨邪,則在外牆,看著他們疊羅漢,踩著對方的肩膀,攀爬七尺高的大牆,疊落就重新攀爬,一直到結束,所有人都站在屋簷上。

訓練,雖然嚴格要求,但是考驗戰士們相互協作,官兵之間互敬互愛等等場面來體現部隊是一個團結的集體。

不要求三萬大軍人人都是武林高手,但是默契度,一定要達成共識。

再大的太子府一下子來那麼多人,府內的下人都沒有住所,一夜之間,通通被趕了出去。

但是,沒有人敢說三萬大軍侵襲了太子府,因為當天就是太子本人帶來的,有苦難言。

一襲明黃色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大炮兩角那洶湧的金色波濤下,衣袖被大風帶著隨風搖曳,外罩悶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黃馬褂,登著青緞黑底小朝靴。

飛揚的長眉高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和煦的光彩,面板黝黑張嘴一口金牙,帶著貴族氣息,大步搖擺富油肚,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狂傲,“哎呀,寡人看中的能將,就是與眾不同。”

“父皇,她……她逼兒臣請你去找她,架子大的很,退婚退婚,這個女人不能娶!”

“不識貨的東西,自己沒用就算了,臀歪了怪馬桶,滾。”

北默笙本想靠近,可是伴隨著她的視線,不遠處就見君墨邪,皺起了眉頭。

一代戰神不是武功全廢,怎會身姿如此威風凜凜,氣色好的很,跨步健穩。

也是,能從天府地牢逃出的男人,本就不是一般人,還是小心為妙。

北帝褪去了身後的侍衛,提了提腰帶,拿出一片金葉子,光芒順著葉子折射,刺亮著她的眼睛。

讓她忍不住,抬手去捂,“誰?出來!”

“好久不見,君王妃,這麼長時間,金葉子是不是都忘了?”

北默笙色眯眯的笑,讓眼尾細紋新增了幾分深度,晃動著大金葉片。

金子?還是巴掌大的一片金葉子!

興奮的她,丟下皮鞭,正要衝過去的時候,君墨邪早就躥到她的身後,他的大手,死死的拽著小人的領口。

“我看你比那老東西還貪財,哼,小心有詐。”

他鳳眼目光一寒,右掌的寒冰出拳,一鼓作氣,形成一塊巨大的冰柱,火速飛往北帝那邊。

北默笙瞪大瞳孔,看著來勢洶洶的冰雕,猶如九齒釘耙一般尖銳,向他飛來。

小人立馬脫下外罩,掙脫開他的束縛,立馬飛奔而去,拽著冰柱。

輕輕徒手捏碎,雪花飛起,小手凍的通紅,空氣中都帶著溼潤的味道,一縷彩虹浮現,而她穿過彩虹,憤恨的看向那個醋精,“打傷了投資商,咱們怎麼搞事業?不想造反了嗎?”

北默笙是個現實的人,沒有錢賺的事情不做,向來只看錢不看人,九千歲是他第一個主動找上門,聞人去談生意的奇女子,對於她剛剛表現,讚不絕口。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九千歲讓寡人刮目相看,格局大!讓寡人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買賣,讓你如此精心設法,迫使寡人親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