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雨清不願配合。

宗政航憑借體能和力量讓巫雨清躺平趴好。

最終那些銀飾沒戴上去,因為他要騰出一隻手防止她咬人。

“阿航,週末我們滑雪,你去嗎?”

朋友打斷了宗政航的回憶,讓他回過神參與討論。

晚會後的慶功派對是需要打起精神認真社交的,平時這個點巫雨清已經睡了,但今天顯然不可能。

她有點餓,沒有去碰餐桌上的冷食,端著酒杯和導演、製片人、投資商聊天。

不停認識新的人,合影,談彼此的專案和未來有可能的合作。

巫雨清不可避免地喝了酒。

到了淩晨,終於從派對裡脫身。她回到酒店,不敢在醉酒時泡澡,用熱水沖幹淨身體便爬上床。

巫雨清努力工作從不懈怠,既是為了實現理想和抱負,也是想透過名氣、收入和地位擺脫宗政航。

後者一直是她的期望。

雖然她上一世就知道不可能。不管是多大的明星,在宗政家族面前也不堪一擊。

如果尋靠山,借力打力擺脫宗政航,也不過是從一個牢籠轉移到另一個牢籠。

而這欠下的巨大人情,對方會讓她怎麼還呢?

更何況,也沒有人會為了她得罪宗政航。

但人總要有個奔頭,不然日子過不下去。

這一切會結束的。

巫雨清這樣安慰自己。

沒有人能對一段沒有回應的感情沉淪多年。

下班後,宗政航發現巫雨清上過的一檔綜藝節目已經播出三天了,但他還沒看。

於是他在客廳用電視機看了起來。

說是綜藝,這檔節目更像是訪談,嘉賓有時是三個、有時是兩個,跟著主持人去風景名勝散步、聊天。

這期是巫雨清和一個青年導演當嘉賓,去濕地公園拍攝。

一開始是大家都有些拘謹,後來隨著錄制時間以及問題提得好,他們逐漸熟悉起來,氣氛融洽。

主持人問青年導演最新上映的片子,提到其中的一些構圖。導演一下子激動起來,對於電影和創作的熱忱,讓他滔滔不絕地說那些畫面是如何構思又是如何拍攝的。

這很動人,誰都能感受到導演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