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烈陽真君也看得清,只不過共處一個時代,他並不願臣服於人。

陰霾下,烈陽也想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輝。

任何人都一樣。

我話說到這份上,瀟灑哥還是拉著我的手不放,妥協的道:“要不這樣,崑崙山宴會上,你我在不受任何外界幫助的情況下打上一場。”

“輸者,心甘情願臣服。”

我眉頭一皺,問道:“你腦子沒病吧?我和你打?”

不受外界幫助,也就意味著我不能使用嫁妝。

如此一來,我在他面前跟個嬰兒沒有區別。

我要真和他打,那就是把仙朝、神農架、玄世界拱手讓他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算盤打的不錯!”

“不過下次別打了!”

“你撒手!”我用力掙了一下,結果瀟灑哥緊緊的拉著我,死不鬆手。

我無語的道:“我都已經宣佈退出了。”

“到時候你自己把玄世界、神農架收編了就行。”

“別賴著我了。”

瀟灑哥有時候是真的可愛。

比如現在。

他跟個無賴一樣,揪著我就是不放。

我想他應該是害怕我退出後,他想要收編玄門世界和神農架會很難。

見我掙扎著要走,瀟灑哥急道:“你想要什麼條件,你說。”

我這才停止掙扎道:“你幫我洗白,然後跟我老婆打一場,以勝負定局。結束這場鬧劇!”

“拉倒吧!”瀟灑哥立馬就不幹了,“你這不是讓我把崑崙山拱手讓給仙朝麼?”

瀟灑哥硬拉著我坐回去道:“李陽,咱們今天不遮遮掩掩,你也聽聽我的難處。”

他的難處?

他的難處不就是死了二十萬人,必須要給個交代?

我退出的話,他可以絕口不提三陰教,把鍋都甩在我身上,高枕無憂。

奈何瀟灑哥是半步天仙境,力氣大得驚人,他不撒手,我根本掙不脫,只好隨著他回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