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小翠,意思是讓她落印。

結果她手一揮,十萬大山的印信就朝我飛來。

這等場合,我也不好說什麼,急忙接住印信。

紅袍道長見十萬大山的印信比皇帝的玉璽還大,急忙把卷軸在地上鋪開,上面已有各家印章,從油印深淡來看,已經有些年頭了。

我抱起印信,戳上印章。

紅袍道長收起卷軸,躬身道:“葛掌門,印信已落。”

我抱著印信,想找個地方先放一下,因為這玩意差不多有八九斤重,抱著太不方便了。

而且接下來議許無敵和大師兄的事,少不要唇槍舌戰。

結果就在這時,印信突然飛起,朝小翠飛去。

她手一揮,印信就消失不見。

我吐了口氣,專心的等葛懷安宣佈下一個議題。

場中平靜下來,葛懷安才道:“第二個議題,許無敵以下犯上的事。”

“此事早已發生,影響極大,但涉及賞罰令和玄世界的法度,因此等到今日才白在明面上議,各方都可以發聲。”

“現在請執令者李陽進行陳述。”

葛懷安坐下後,我行了一圈禮,開口道:“事情的經過,大家都已經清楚,我也就不在贅述。”

“事發金山寺,也有些突然,但我李陽依照法度執行,並無公器私用,罰令賦予的權利,也是由十大派所定。”

“然……”

我提高了聲音,大聲道:“賞罰令下,卻有人枉顧公理,仰仗手中權力,拒不執行。所以我今日要當著各家的面,問一問,這玄世界的法理何在?公理何在?”

眾家的人聽到這裡,表情都嚴肅了起來。

我掃視一圈,又道:“我的訴求很簡單,請某些人,按照賞罰令的懲罰結果,驅逐許無敵。”

我話音落,許常宣就起身道:“李師兄此言過了。”

“無敵冒犯在先,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我認為,無敵他罪不至此,更不應該被師兄打斷經脈,打爆丹田。”

“李陽師兄所為,是霸凌,是借權欺壓小輩。”

我笑了笑,拱手道:“許師弟,我有證據,有證人……”

許常宣傳音打斷我,問道:“師弟,你真要鬧到魚死網破?”

我沒有搭理他,轉身對著八大寺的人行了一禮道:“還請八位主持為我佐證,陳述金山寺發生之事。”

“阿彌陀佛!”棲霞寺主持起身,雙手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誑語!當日之事,老衲與在座七位主持均在場,現在就由老衲複述一遍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