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盯著我,長長的睫毛眨撲閃撲閃。

絕美的臉上帶著少許的慍怒,薄薄的紅唇下面,兩顆小虎牙都氣得露出了兩個小尖尖。

要是不去想她的身份和地位,只是單純的只看容貌,她也就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婦人。

我現在也心驚,不過不是因為她的美。

而是她的眼神有些兇,嗅了一會,她突然道:“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我一下恍然,鬆了口氣道:“王樹坤女兒那事跟三陰教有關,我把戰玲喊了過來,她一激動就抱了我一下。”

我這不算解釋,而是如實的上報,畢竟是不可抗拒的因素,我也很無奈。

但小翠不依不饒,用審問的語氣道:“真的只是抱了一下?”

她這是吃醋了?

我一看勢頭不對,急忙找證人,喊道:“黃哥,黃哥!”

喊了兩聲,黃九才不情願的推開陽臺上的梭門,遠遠的蹲在沙發上。

不等我問,小翠就問:“黃九,你看到了嗎?”

我眼巴巴的看著黃九,就差給他作揖了,希望他能如實的說。

黃九想了一下道:“回稟山主,我好像看到了,又好像沒有看到。”

我一聽就急了,指著黃九問:“死黃皮,什麼叫看到了又沒看到?從你嘴裡說出句實話就那麼難嗎?”

黃九一臉無辜,對著小翠行了一禮道:“是非對錯,山主大人明鑑!”

“我明鑑你個頭!”我氣得抓起桌子上的雞腿,用力朝他砸去。

黃一個飛撲,像狗一樣躍起,用嘴叼住雞腿,折頭就往陽臺上跑。

動作麻利得不像話。

我氣得要去追黃九,結果才走出半步,就被小翠提著耳朵給揪了回來。

這下,我有些生氣了。

還好小翠沒有再汙衊式的逼問,而是鬆開我的耳朵柔聲道:“我相信你,不過我不放心!”

她說著,手一翻就拿出一枚戒指,“戴上它!”

“鎖情戒。”我眉頭微皺。

鎖情戒也叫忠貞戒,據傳是情人淚所鑄,通常為一對,戴上後只要不忠,戒指就會像緊箍咒一樣收縮,生不如死。

放在法器裡,鎖情戒也算是稀有物了。

畢竟情人淚這種東西,具體是什麼沒人說得清楚。

我氣呼呼的拿過戒指,賭氣道:“反正我問心無愧,戴就戴,不過你也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