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的事,戰玲沒有過多的提。

跟我說了一下三陰教涉及到的人,她說的那些人我都沒有見過,但名字聽著很熟悉。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這些人都是三陰教的人的話,你們獵魔人能搬得動?”

玄世界裡,權勢或許沒那麼明顯,但我們只要離不開衣食住行,那就脫離不了權勢的束縛。

戰玲笑了笑道:“別說是省城,就是上都裡的權貴,只要和三陰教有關,我們都能處理。”

聽她意思,獵魔人背後是有大靠山了。

我問:“有碰到方士嗎?”

戰玲道:“三陰教的方士算是高層了,重要的事才會派出來,一個地方最多也就一個。這次負責這件事的人被你打傷,短時間不會再派人來了。”

打傷?

我以為是斬殺了。

不過下一次……

我摸了摸懷裡的揹包。

裡面就是那把祭刀。

車子很快到了墳地,戰玲的另外四個隊友都沒在,只有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站在墳前。

要不是他腰間掛著一把獵魔弩,我以為又是誰盯上了蘇大壯父母的墳地了。

戰玲帶著我過去,恭敬的道:“蔣先生,李陽來了。”

這個男子,應該就是獵魔榜上的人物了。

氣場很強。

實力的話,我看不出來。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著我,用富有磁性的聲音問:“你能代表蘇大壯全程監督?”

我點點頭。

蘇大壯不來,也就交給我的意思了。

蔣先生又看了我幾眼,突然問:“你爺爺還好吧?”

我愣了一下,怎麼厲害點的人都知道爺爺?

我回過神,面色不動的道:“我爺爺年前就走了。”

蔣先生有些詫異,突然抬手摁在我眉心上。

我面色一冷,手迅速摸上了腰間的血刺。

不過只是輕輕一撫,蔣先生的手就收了回去。

但眉心是靈竅的視窗,作為體內有道氣的人來說,它就如同一個藏著秘密的寶庫。

蔣先生輕輕一探,實際上已經竊取了我的不少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