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三人被嘴裡塞著棉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卻從他們眼中可以看出深深的恐懼。

那周玉書來了之後,用頭點了一下。

一個穿著西服的平頭男子,向著三人走了過去,一一的把他們嘴裡的棉球拔了。

“饒了我吧?”

“周爺,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周爺求你了,下次我們再也不敢了。”

三個人哭爺爺告奶奶的求著那周玉書說。

那周玉書連瞅都沒有瞅他們。只是淡淡的說:“你們那隻手打的人?那隻手碰過那女子?”

三人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周爺,求你了,我們真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只見那黃毛把頭使勁的往地上磕,頭皮的地方已經磕出了斑斑血跡,另外兩人也同樣的磕頭求饒。

但那周玉書連瞅都沒有瞅他們,只是淡淡的繼續說:“你們若是不說我就當你們是雙手都幹過那些缺德事。”

“不,不,不。”

三人一臉的恐懼在那裡竭斯底裡的叫說。

“全部剁了。”周玉書淡淡的說。

說完之後他就慢慢的向著地下室外走去。

那三人一下子軟倒在了地上。

“不要。”

“不要啊,周爺,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那黃毛還有狗子石頭在那不住的淒厲的慘叫說。

隨著他們聲音漸遠,周玉書這時已經站在了地下室外,他慢慢的掏出手機。

只聽地下室裡傳來一陣啊啊啊的一陣陣慘叫,接著便一點聲音都再也沒有。

他熟練的撥著一個號碼。

手機在對方那裡被接了起。

“喂。”

“李總,事辦完了。”

對方的手機及傳來恩的一聲。停了一會,只聽又說:“不要出人命,政府現在管得嚴。終生殘廢就可以。”

“恩,我知道了。”周玉書掛完電話對著身邊的一個身下說:“不要出人命。”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

周玉書便坐著一輛賓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