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麗身體好,這些東西,一麗幫姊姊們拿著吧,你們倆可輕鬆的去拜佛。”

你要拿就拿著吧,別裝可憐就行,鄭楚兒放開手中的帷帽,獨自來到蓮花庵的後院。

“蓮花庵是皇家庵堂,因近來不安生,京畿府派人來護庵。”一位小師傅告訴鄭楚兒。

“他們白日待在庵裡的後院,後院有個花圃。”

“謝謝小師傅。”

鄭楚兒進到後院,來到花圃前,假裝摘花,果真見到京畿府的人在裡面。

一個穿著宮廷侍衛服的年輕人,在一眾京畿府的人面前,尤為顯眼。

“女郎,你的手帕掉了。”

鄭楚兒轉過臉去,只羞羞澀澀的一笑,百花失色。

高阿那肱呆住了,痴了一般,把要還給鄭楚兒的手帕,緊緊的攥在手裡。

“公子,我的手帕。”

鄭楚兒一臉嬌羞,紅著臉用力的扯自己的手帕。

“女郎,那裡人氏?家住哪裡?”

“不告訴你………”

鄭楚兒調皮的說著,哼了一聲,手帕也不要了,驚羞的慌忙離開。

高阿那肱邪魅的一笑,跟了出去。

蓮花庵後面的山崖上,鄭楚兒後面的腳步越來越近。

高阿那肱見鄭楚兒走的是無人的山道,心下狂喜,生米煮成熟飯,還怕娶不進家門?

“女郎,別忙走。”

鄭楚兒猛的轉過身來,眉眼如畫,嬌聲淺笑。

“哼,還我的手帕來,我可是用香花泡了兩日兩夜的。”

“哦,怪不得這麼香。”

高阿那肱聞著手帕,朝前走了兩步。

鄭楚兒後退一步,嬌嗔道:“知道是什麼花泡的嗎?”

高阿那肱使勁的聞了聞,搖了搖頭,淫笑道:“合歡花?”

說著,高阿那肱看了一眼四下無人,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

“斷魂花!”

隨著鄭楚兒的話音一落,聞著手帕的高阿那肱,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腳像臨死的雞一樣,蹬了幾蹬,高阿那肱很快口吐白沫,翻了白眼。

鄭楚兒從將死之人手裡抽出自己的手帕,看了四下一眼,使出全身力氣,將高阿那肱推下了懸崖。

隨著崖底一聲沉悶的聲響,鄭楚兒拿出火摺子,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燒掉了那塊浸泡過藥的手帕。

拍了拍小手,鄭楚兒轉身,向蓮花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