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走了?”

懲治了高伏後,高長恭來到了臥房,鄭楚兒看到他頭髮溼漉漉的,便問:

“沐浴啦?”

“嗯。”

“你也洗了?”高長恭望著沐浴後,披散著頭髮的鄭楚兒道。

“嗯,洗了。”

“喜歡泡澡,就讓他們日日燒水給你泡。”

高長恭說著靜靜的望著鄭楚兒,鄭楚兒愣了一下,馬上站起來,接過高長恭手中的帕子,輕輕的幫他擦頭髮。

沐浴過的身體,仍然有著一股淡淡的甘冽松葉香味。

鄭楚兒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心裡嘆道:老天對我不薄,二世為人,還能再次聞到他的體香。

“你喜歡聞我的身子?”

鄭楚兒一愣,耳根子一熱,這人太自戀了,弄得別人好像沒有見過男人似的。

“怎麼,說中了?”

把鄭楚兒手中的帕子拿過來,丟到了案几上,雙臂環住了柔然的腰肢。

同樣的一個人,同樣的青春年少,同樣的膚若凝脂,眼眸清澈,但鄭楚兒覺得,抱著自己的雙臂,好像比前世有力得多。

“你想什麼?”

就連這蹭著她頸肩的呢喃,力道都好像比前世大多了。

這一夜,鄭楚兒被那力道折騰得欲死欲仙的,一會翻騰雲霄,一會溺死在浪潮洶湧的海洋。

一夜好像生生死死無數次。

第二日,倆人睡到午膳時分,才饜足的起床。

而蕭婆婆已經準備好了坐胎湯,等著鄭楚兒一起來就喝。

蕭婆婆看著自家女郎,幾日就神情疲憊,好像被餓狼夜夜啃食一樣,心裡既為鄭楚兒的盛寵高興,又擔心鄭楚兒的小身子不經摺騰。

午膳後,高長恭看著昏昏欲睡的鄭楚兒,精神著實不振,就沒有再抱上床。

“今日帶你出去吹吹風。”高長恭道,憐惜的望著鄭楚兒迅速消瘦下去的小臉。

“好啊好啊。”

終於不用白天黑夜的都在床榻上了,鄭楚兒高興的舉雙手贊成。

牛車拉著倆人,出了水月軒,慢慢的從駛過南城的街道。

東城的蓮花園,此時遊人如織,從牛車上下來,高長恭拉著鄭楚兒的小手,來到了一座假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