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兒一下子想到了昨夜的事,含羞帶嗔的瞪了一眼。

一腳踢那開伸過來,不規矩的想壓在她身上的腿。

“我要讓她們進來幫我穿衣了,你還不起?”鄭楚兒避開那雙眼睛,再次催道。

“我來幫你穿。”

高長恭說著,迅速的穿上他的衣服,過來就一下子掀開被褥。

“啊………”鄭楚兒羞得又把被褥拉到自己身上。

“又不是沒有見過。”

說罷,又一把扯開被褥,鄭楚兒正要抓東西蓋住自己的下身,一件雙色羅裳已經套在了她的身上。

等到翠柳她們進來時,見鄭楚兒的衣衫,已經穿上了,幾個婢女,低頭笑著,七手八腳的幫鄭楚兒整理好。

“女郎睡的真香,司棋姊姊在門外聽了好幾次,都不見女郎起床。”

蹲著幫鄭楚兒拉裙裾的如畫,笑著說。司棋一聽,羞得忙說:

“女郎,婢子可沒偷聽你和姑爺的事………”

話沒說完,司棋已覺此地無銀三百兩,趕緊老實交代:

“女郎,是蕭婆婆想為女郎熬坐胎湯,讓婢子聽聽你們有沒有同………同房………”

一點隱私都沒有了,鄭楚兒沒有想到自己帶來的婆婆和婢女,都成了監聽自己的人了。

“以後不準聽。”鄭楚兒氣道。

“誰愛聽,晚上就把誰罰來床榻邊站著。”

幾個婢女一愣,自家女郎懲罰人的方式更狠,不得睡,還讓看著。

“那女郎,蕭婆婆的坐胎湯,熬不熬?”司棋都要哭了。

“熬!”

一聲乾脆利落的聲音,從坐榻上傳來,幾個婢女這才發現,她們剛剛,把姑爺當作透明人了。

房裡瞬間靜了下來,只有被蕭婆婆安排了任務的司棋,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小聲問:

“熬?今………今日,啊不是………是明………明日………”

司棋也不知道怎麼了,不敢望姑爺的臉,說話還說數不清了。

“熬,日日都要熬。”

高長恭的話,不但司棋聽清楚了,所有的婢女,都聽得真真的。

除了如畫外,瞬間個個心裡瞭然,如果這樣,明年這個時候,她們就會有小公子或小女郎抱著玩了。

收拾床鋪時,如畫望著床單上的紅點,又驚呼:“女郎的癸水不是完了嗎?又有?”

翠柳真是沒有如畫的辦法,十一歲的如畫,嘴太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