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楚說著,急得都要哭了。

“我護衛幫我煎藥,不麻煩王姑娘。”

“縫補衣服,護衛也會嗎?”

王楚楚說著,拿起一件高長恭的披風,縫了起來。

王富來向高長恭請示大軍是否開拔,退出去之前,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默默縫著針線,頭也不抬的女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高長恭醒來後,人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只有王楚楚,心事重重。

這一日,軍營裡歡聲笑語,篝火早早架起來。

有兵士,自告奮勇的去附近的山裡打獵。

可是,有四個士兵出去後,一直不見回來。

“是不是遇到猛獸了?”

老驢頭默不作聲,但轉身回到帳篷,暗金衛就收到了他的指令。

出乎大夥的意料,那四個士兵,最後抬著兩頭野豬回來了。

大夥鬆了一口氣,添旺了篝火。

“今晚大夥吃烤野豬。”

火光映照著戰士們的笑臉,老驢頭的眼裡,卻變得深沉。

出去偵查的暗金衛,沒有回來。

包餐了一頓計程車兵,滿身酒氣的倒頭便睡。

老驢頭一腳向一個士兵踢去,可這個坐著計程車兵,頭一彎,就倒在了地上。

軍醫馬上過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向高長恭稟告:

“國公,水裡有蒙汗藥。”

大夥這才注意到,穿過軍營的一條河流,是從樹林遮擋的上游流下來的。

昏迷計程車兵,竟然有四分之三。

突然,一隻訊號箭呼嘯著射向天空,在天空中炸響後,綻放出一朵絢麗的花來。

“已發現敵情。”老驢頭向高長恭稟告。

“把我的槍拿來。”高長恭說著,吹響了一聲口哨。

赤駒從不遠處,向高長恭奔來。

“國公,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就請國公留在軍營,坐守中軍帳。”

“我的身體已無妨。”

高長恭說著,就要跨上戰馬。

“公子,公子等等。”

王楚楚抱著一件披風,跑出來。

“公子,公子披上這件厚實的披風吧。”

王楚楚說著,想幫高長恭披上披風。

“我來。”

高長恭接過披風,自己披在了身上。

望著消失在夜色中的高長恭,不知為什麼,王楚楚的心,揪了起來。

幕色迷濛中,眾人護著高長恭向前奔去。

隱藏在夜幕下的暗金衛,看到高長恭和老驢頭過來,閃出來小聲稟告:

“抓到了一個舌頭,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個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