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停住腳步鄭楚兒突然發現,她剛剛跑過的這條小路兩旁,一扇扇關閉的窗子,在夜風中,竟然詭異的響動。

“翠柳,弄情,翠柳,弄琴。”

黑影幢幢,門窗開合,可就是沒有一個聲音回答她。

有黑影,從路兩邊的屋舍裡伸了出來。

鄭楚兒一步步後退,突然腳下一空,鄭楚兒掉了下去。

當水花濺起,鄭楚兒才發現,她掉進了一個水池裡。

一隻手伸了過來,慘白而消瘦。

“夫人,你怎麼了?”

鄭楚然扭頭一看,竟是王百萬的妻子,那個叫茗兒的女子。

“妾的婢女在上面,你讓人把她們幫妾找回來。”

可王百萬的妻子,竟然木愣愣的站著,不說話。

鄭楚兒一看,擼擼袖子,就要爬上去。

“夫人,王府的觀魚臺,有點高呢,夫人爬不上去。”

“是嗎?”鄭楚兒說罷,腳底踏水,凌空躍起。

一座小小的觀魚臺,怎能難得住如今的她?

躍上觀魚臺,鄭楚重新站在了來時的路上。

“翠柳,弄琴,翠柳,弄琴,你們在哪裡?”

鄭楚兒呼喊著,向來時的路返回去。

突然,“嚶嚶嚶”的哭聲傳來,鄭楚兒停住了腳步。

兩邊房舍的門,突然一扇扇開啟。

一個個神情呆滯,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女子,神情呆滯的走了出來。

這些女子,兩眼麻木的望著鄭楚兒。

“竟被下了藥?!”

鄭楚兒躍上房頂,從這些女子的上面跑過。

屋舍的房頂,在窸窸窣窣的響動,一個個黑衣男子,從屋舍裡爬上了房頂。

這些男子,或坦胸露懷,或腰帶鬆垮。

他們望著晚風中,長髮飄飄,衣袂翩翩的鄭楚兒,眼露淫邪,一個個向鄭楚兒走了過來。

鄭楚兒立在屋頂上,神色淡定。

當那些男子一起撲向他時,鄭楚兒躍了起來。

凌空而起,落下時,手中的飛鏢,已經劃破那些男子的喉嚨。

撲通撲通在聲音,鄭楚兒面前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