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綠歌,別來無恙?”

“宇文?”

鄭楚兒望著慧尼住持,呆住了。腦海裡,浮現出長安的明湖邊上,那棟叫做水月軒的別院。

那棟別院,和大將軍那叫水月軒的別院,一模一樣。

“原來,慧尼住持,真是四郎的生母。”

“什麼?”旁邊的弄琴,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女郎,弄琴去幫女郎問問,如果慧尼住持,真是姑爺的生母,那姑爺該有多高興呀。”

“回來弄琴。”

鄭楚兒急忙叫住弄琴,蘭陵長公主還在,可別讓這位已經胡化的柔然王后,小看我大齊女子的魯莽。

“是,女郎。”

弄琴停下腳步,一個比丘尼已經向她們走來。

“夫人,住持請夫人,暫且在房裡休息片刻,她會會蘭陵長公主就來見夫人。”

幾人被這個比丘尼,請進一間空著的禪房。

坐定後,鄭楚兒給翠柳一個眼色,翠柳會意,瞬間翻身從窗子出去。

蘭陵長公主離開後,鄭楚兒走了出來。

看到去而復返的鄭楚兒,慧尼住持不知道該怎該說好。

“拜見婆母。”

鄭楚兒對著慧尼住持,提著裙裾,就下跪。

慧尼住持嚇得連忙扶起了鄭楚兒。

“夫人,我真的不是公子的孃親。”

望著慧尼住持的的眼睛,鄭楚兒懇求的問:

“敢問婆母,是不是有什麼難言難以言說的事情,使你不能和四郎相認?”

慧尼住持搖了搖頭,這時,一直未說話的老住持,慢慢開了個口:

“慧尼,就把實情告訴她吧。”

“是,老住持。”

慧尼住持點了點頭,扶著鄭楚兒進了她的禪房,讓鄭楚兒坐在一高背椅上。

“夫人,請受貧尼一拜。”

慧尼住持說罷,對著鄭楚兒就要下跪。

鄭楚兒下得慌忙抱住了慧尼住持。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