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弄琴姊姊和司棋姊姊,都還在這裡,你一個人去讓人嫌棄?”

“那………那誰幫女郎洗澡?”

“姑爺。”

弄琴發火了,還有這榆木腦袋的,在這裡氣人?

司棋奇怪的望著弄琴,今日這妮子是怎麼了,對小如畫發這麼大的火?

如畫委屈的撇撇嘴,小聲嘀咕:

“婢子又不知道,弄琴姊姊幹嘛這樣兇?”

“以後多長點眼。”知書勸道。

“學學人家小知書,什麼都懂。”司棋對如畫道。

“人家說知書早熟,早熟是什麼意思?”如畫問司棋。

結果司棋還沒有說話,知書臉一紅,急道:

“我不早熟,我是從書上看的。”

“聽到了嗎?如畫,主母也讓你識字,你以後也學學知書,多找點那種書看看。”

弄琴丟下一句話,走了出去,留下一個紅了臉的知書,一個忍不住笑的司棋,還有一個還是沒有弄懂情況的小如畫。

離開飯堂的弄琴,來到鄭楚兒住的臥房,她們幾個婢女的房間,就在主臥房外面。

見翠柳一個人坐在榻上,弄琴從瓷樽裡,倒了一杯水遞給翠柳。

“女郎的話,你也要氣?”

翠柳喝了一口水,氣道:

“我不喜歡那個高伏來拉我。”

“你反感高伏?”弄琴試探的問。

“嗯。”

弄琴聽了,笑道:“不喜歡就讓他離你遠點。”

弄琴說著,向外走去,翠柳聽到她的聲音。

“我去看看女郎洗好澡了沒有。”

弄琴說著,就出了門。

去澡房外面轉了一圈,弄琴正要回去,卻看見高伏抱著一件大氅走來,便笑著站在了原地。

“高伏哥。”弄琴喊道。

“嗯。”

高伏答應著,眼睛卻四處望了望,弄琴正要問他在望什麼,見翠柳抱著一件鄭楚兒的白狐披風走來。

三人就站在澡房的外面,靜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而澡房裡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

那倆人正在大浴桶裡鬧著呢,濺起的水花,外面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