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前世,以國舅的身份,作威作福,害死了多少人。

別看王彪現在還只是泰山郡的郡守,但是,如果此人按照前世的時間來看,幾個月後,他將把兗州刺史尉天陷害進大牢,而他則頂替了尉天的刺史之職。

一行人被王彪迎進郡守府,鄭楚兒相當不情願的被高長恭抱下了馬車。

“臣見過夫人,夫人真是天生麗質,蕙質蘭心,怪不得四公子愛如珍寶。”

鄭楚兒一下馬車,王彪就口吐蓮花。

鄭楚兒微微頷首,任高長恭拉著她,向王彪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四郎。”

鄭楚兒想向高長恭說這個王彪不是什麼好人,沒有多長時間,幾個忠臣的命,就要喪在他手裡,可是,幾個月後才要發生的事,她怎麼能說出來?

“累了?”

高長恭把鄭楚兒拉進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幹嘛要住到府衙來?”

“怎麼了?”

“住在府衙,妾早上都不好意思睡到午時。”

高長恭聽了輕笑起來,輕輕的拍了拍鄭楚兒的小臉,正色道:

“你只管睡,誰敢笑話你?”

說罷,高長恭又壓低聲音,含了下鄭楚兒的耳朵,貼著耳朵輕聲道:

“夜深人靜的時候,你不要哼大聲就行。”

“你………”鄭楚兒羞紅了臉,小拳頭擂向高長恭的胸膛,她的真實意思,是不喜歡住在這裡,可………

“公子,夫人,臣已經準備好了為公子夫人接風的家宴。”

王彪的聲音,在外面喊道。

家宴?拿著府衙的錢請客,為自己拉攏關係,說是家宴?

鄭楚兒不高興的推開高長恭,嘟著嘴道:

“妾累了,不想出去用膳。”

“不行,陪夫君去外面吃。”高長恭卻是興致很高。

“我們要在這裡住上三五日,你難道每日都不出門用膳?”

高長恭說著,就抱起了鄭楚兒,大步向門外走去。

“放妾下來,妾走著去。”

鄭楚兒慌忙求道,最終從高長恭的身上掙脫下來,整理了下衣服,隨高長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