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璉生見任和醉酒落水,忙下水救人…………

兩個喝得腳飄手軟的公子哥,雙雙落水,雖凍得半死,但撿回了一條命。

事後,倆人都說醉酒落水,絕口不提腳被嚇軟的事。

但倆人,都在風寒好後,向高長恭這個大司馬,訴說了那個女的輕功,如何了得。

“長恭,那女毒沙掌成員,見了我這等帥哥,就像黑夜中的飛蛾見到火一樣,直撲過來。”

任和捏了一下拳頭,不屑道:

“可我任和,豈能讓那女毒傻掌得逞?寧願下到水底,也不願意讓她佔著我半分便宜。”

高長恭看著這貨的表演,看了一眼高璉生。

“你呢?”

“我被任和突然落水驚著,也下水去找他。”

高長恭看著這倆貨,他們其實是有點手腕的,特別是高璉生,這種府中有地牢的主,甚至有點心狠手辣。

至於落水,估計被驚著了。或者知道自己酒醉,手腳無力,大腦不聽使喚。好漢不吃眼前虧,也可以理解。

“主要是我們好男不跟女鬥。”任和大言不慚。

高璉生想到了那個頭髮散披,眼睛冒著綠光的女魔,倒沒有再胡侃。

“輕功了得?”

高璉生和任和走後,鄭楚兒自言自語道。

“妾想到蓮花庵去看看慧尼住持。”

高長恭溫潤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什麼時候去看人,還要向他說了?

但鄭楚兒的牛車,並沒有直接到蓮花庵,而是去了皇宮。

從胡皇后口中得知,王嬪並沒有回到宮中。出去容易,回宮難。

拜別胡皇后,鄭楚兒來到了蓮花庵。

鄭楚兒沒有先去見慧尼住持,而是直達王嬪住的禪房。

伸手一推王嬪的禪房門,門從裡面插上了栓。

大白日的,禪房的門還從裡面閂上?

“娘娘,妾拜見娘娘。”

沉默了一會,裡面傳來王嬪的貼身宮女彩雲的聲音。

“回王妃,娘娘喉痛,正臥榻靜修。王妃請回吧。”

鄭楚兒嘴角微微一笑,道:

“妾帶了一包茶葉,王平娘娘誦經唸佛口舌乾燥,這茶潤喉是極好的。”

禪房的門,從裡面開啟。

一身素衣的王嬪,站在門裡面。

鄭楚兒身子一閃,王嬪一個沒注意,鄭楚兒已經跨了進去。

卻見彩雲海青素衫,盤坐在木魚前,並未起身見她這個王妃。

小小的宮女,也有這個膽?

“彩雲,還不快快起來,替娘娘拿著茶餅?”翠柳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