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卿見她就往房間帶,甚至想一些“齷齪事”,其實僅僅是為了躲外面那群人。

在床上鬧出一些少兒不宜的動靜,外面那些人恐聽了也會面紅耳赤,極有可能就不會往屋裡去了。

至於如果風卿擄來的人不是她,是別人,風卿會不會假戲真做,沈青黛也說不準。

畢竟目前在她眼裡,風卿就是一個風流成/性的人。

周圍人多眼雜,沈青黛沒細說,只是交代了一下因為在路上遇到了風卿,所以回的有些遲了。

楚瑾瑜眸子裡的情緒淡淡的,不仔細看根本看出,他不鹹不淡道,“那東西也去方便了?”

他在拿她之前的話噎她。

沈青黛還真是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她只是又哪兒讓他看不順眼了?沈青黛心裡一堆問號。

風卿見到楚瑾瑜那一刻就宛如看到了救星,心口的傷比剛才更嚴重了,方才走了這麼久,其實都是他在硬撐。

從來沒看這東西這麼順眼過……

他往前走了兩步,挨著楚瑾瑜坐下。

“姓楚的,我受傷了。”

這聲音在沈青黛聽來像極了在外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幽怨感過於重。

楚瑾瑜眼裡的嫌棄藏都懶得藏,冷冷掃了他一眼,手中的酒杯看似一不小心,下一秒杯裡的酒盡數倒在了風卿披著的淡粉色大氅上。

霎時,一大片的酒漬。

事發突然,風卿被潑了個措手不及。

他吼,“黑心黑肺的東西,這可是你王妃的大氅!”

楚瑾瑜眸子極淡,他漫不經心地望了沈青黛一眼,隨後又若無其事的在風卿身上的大氅上掃過。

“靖王府不差這一件,她如果想要,我給她買。”

他話說的吞吐,但每個字都格外的清晰。

風卿讓氣得臉色泛青,他都懶得跟這狗東西計較……

“我真的受傷了,今晚到你府上留宿一晚,你給我療傷。”風卿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甚至說到最後,差點習慣性的加一句,“聽到沒有,狗東西”。

楚瑾瑜斂了斂眸,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後起身。

看了眼風卿,隨後道,“絃音,扶著風公子,他快倒了。”

沈青黛聽後唇角咧開,風卿還真能逞強,一路上廢話不斷,原來已經虛成這樣了……

想到剛才他對她的羞辱,沈青黛站起後直直地凝視著風卿,“風公子,你還站得起來嗎?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風卿險些吐血,這倆人沒一個好東西。

絃音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他走到風卿身旁,二話不說,粗壯的手臂直接環過風卿的腰,下一秒,帶著人騰空。

“風公子,得罪了。”

“我風卿哪受過這般屈辱!小爺我可以自己到靖王府!”

“我只聽王爺的命令。”絃音面無表情道。

風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