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吹牛,真的沒有!

我的佤邦儘管沒有信仰,可也沒有黨派之爭;

在這片土地上一切以利益為標準,而只要我活著,以我的威信,就沒有人可以興風作浪!

“什麼時候的事?”安妮詫異的問著。

我看向了她:“我透過五軍會盟拿下了東撣邦之後。”

“那時候啊,所有人都覺著五軍會盟是我佤邦的經濟崛起,卻根本不知道,那是擺在阿德面前的不周山,而他根本沒那個本事撞倒。”

“阿德的倒臺讓我在緬方和軍方眼裡變得無比重要,不久之前,始終沒搭理他們的我,和他們見了個面,你都想象不到這倆人再次見我之後態度,那叫一個畢恭畢敬!”

安妮馬上明白過來了,開口說道:“你倒向了閔雷昂?”

“當然了,我怎麼會站在一個手裡沒有槍桿子的女人身後,去使用什麼懷柔政策?”

“我自從踏入這片土地的第一天,就在體會‘血與沙’的交織,憑什麼相信一個人的善良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安妮望著我,想要知道最終結果的問道:“閔雷昂答應了你什麼?”

“傻丫頭,他答應我什麼哪有那麼重要?我不誇張的說,我在和軍方代表談話的時候,那孫子說的是啥我都沒仔細聽。”

“這個世界上當出現了你想要的東西時,是需要你去爭取的,而不是交換或者獲得別人的許諾,這個道理你不明白麼?”

“就算他答應了從克欽邦、北撣邦、佤邦、果敢肋部夾縫撤軍,承認我在緬東的絕對主權,你覺著我信麼?”

“旗幟,永遠都是打出來的,哪怕有人給你黃袍加身,那他媽還不得你親自殺回去!”

曾經那些高不可攀的人,在我眼裡都已經變成了弱雞,閔雷昂許諾給我的緬東走廊,就像是教皇遞給拿破崙的王冠,而這一次拿破崙沒有如同其他國王一樣下跪,他選擇了藐視神權,將王冠搶到手中,還說出了震驚世界的那句:“上帝的歸上帝,拿破崙的歸拿破崙。”

安妮不知道想起什麼的問了一句:“那果敢……”

“插標賣首!”

“南北撣邦?”

“宛若囚徒!”

兩句話說完,我身體後仰的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雙手橫向搭在沙發靠背頂端,陽光照在我臉上那一刻,我身上再也沒有了任何陰影。

安妮退後了一步,在我不曾起身的情況下,被氣勢嚇退。

安妮站在臥室內陽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以普通人的姿態與我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再次形成了對比,此時,哪怕她身材完美,卻也顯得那麼黯淡無光。

“我要結婚了。”我在光芒中自信的說著。

“準確的說,是定親。”

“緬東之王要和果敢魏家的魏蓉訂婚了。”

安妮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我,我能讀懂那個眼神,她彷彿在說‘她怎麼配!’。

我點了點頭:“你猜對了,我要娶的,根本就不是魏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