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位一看,也‘嘶嘶哈哈’幹了手裡的酒,諾瓦依喝完一捂腦袋:“艹,喝猛了,爺,各位,我去個廁所啊。”

塔季昂連忙趁機扶著他胳膊:“你慢點啊!”也跟著走了出去。

佤族頭人伸手在小範圍一指這倆人的背影:“研究小九九去了。”

我則平淡的一笑,端起酒杯衝著他說了一句:“人都在咱手裡了,大度點。”

佤族頭人連忙給自己倒滿,豪氣的端起了酒杯:“許爺,您打樣。”

我瞧著他那越來越白的臉色,說了句:“半開。”

直接喝了一半。

“謝許爺。”

佤族頭人也是硬挺,誰一口下去二兩半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可在這種席面上,他能給勐能丟人麼?

哪怕胃裡跟點了汽油一樣燒起來了,也得不動聲色。

這是面兒上人。

呲。

就在此時,外面一臺車停到了門口,老鷂鷹下車後直接走入了治安營,幾步到了我近前,趴在我肩膀上說道:“塞拉囧讓肅正局給抓了。”

我頭也沒回,說了句:“抓抓吧。”

我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說道:“他要是犯人家手裡了,我也沒招啊。”

老鷂鷹一看我說話都不揹人,乾脆也不小聲了,直接說道:“這個事,是這樣的……”

他用簡單的幾句話描述完全部過程,我卻在描述中扭頭看向了佤族頭人。

等聽完,笑著衝著佤族頭人說了句:“你行啊。”

佤族頭人微微一躬身,說了一句:“這不是您在司法委會議上號召的麼,我們警察局得第一個響應啊……”

“許爺,我是不是哪做錯了?”

我連忙衝他一擺手:“全對。”

我記著,當年在村寨裡給老喬養狗的時候,老喬就跟我說這麼一番話。

當時我在餵狗的時候,狗在護食,齜著牙跟我哼唧。

老喬說:“這玩意兒,你得時不常的就把他摁底下收拾一頓,讓它明白,你永遠有直接放倒它的能力……”老喬往狗旁邊一走,那狗立馬收起了戰鬥姿態,抬著頭搖著尾巴不斷用舌頭舔著嘴唇,溫順極了。

老喬這才說:“它的尾巴,在你面前只能有搖晃和夾起來兩種方式,要不然你倆誰是主人都整不明白,養什麼狗?”

當這段回憶出現在了我腦海,我衝佤族頭人笑的更開心了。

老鷂鷹此刻才說道:“爺,人已經崩了,在肅正局殺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