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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悲歌總會在夢中驚醒,訴說一點哀傷過的往事……”

“那看似滿不在乎轉過身的,是風乾淚眼後蕭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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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的是為何人世間,總不能溶解你的樣子……”

“是否來遲了命運的語言,早已寫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

我伸手壓下了真誠的槍,在羅大佑的聲音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又坐了回去,再次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

央榮走了過來。

他就站在我身旁,看著我問道:“那我呢?”

我都沒看他。

“你不會殺我。”

“你覺著我在乎你是活是死麼?”

“你在乎。”我這時才扭過身,笑容依舊掛在臉上的說道:“因為你擋不住佤邦。”

“是,勐能的軍隊在你手裡,可這行當兵的是個什麼艹性,你比我更清楚。”

“他們上不了戰場,最多也就比敢拿槍的黑社會兇悍一點。”

“你怎麼用這種人抵擋佤邦?佤邦有死士,你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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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變的你,矗立在茫茫人海中……”

“聰明的孩子,提著易碎的燈籠……”

……

“瀟灑的你,將心事化進塵緣中……”

“孤獨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寵……”

……

“你能擋住佤邦?”

央榮一把將我剛放進嘴裡的煙搶下,扔在地上狠狠用腳碾碎。

我卻不動聲色的又點燃了一根,回應了一句:“我能。”

……

“我聽到傳來的誰的聲音,像那夢裡嗚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遠去的誰的步伐,遮住告別時哀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