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茅羽花處理好了,花斐再次暈了過去。

「幸好你及時送她過來止血。內臟沒有問題,讓她歇一歇就趕緊送回宮裡,讓御醫他們來診治了。」茅羽花說道。

「好的。」幻揉一揉被花斐咬得刺痛的手臂,說道。

「這鐵打藥給你擦吧,對牙印很管用的。」茅羽花拿來一支藥酒遞給他。

「謝謝。」幻接過藥酒。

「我可以說多嘴問一下嗎?」茅羽花問道。

「想問什麼?」幻慢慢的擦著藥酒。

「你對花斐公主有沒有意思?」茅羽花直問。

「我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意思呢?」幻反問,故作一臉淡定。

「上次你故意

調換了我的藥丹,別以為我沒有發現。只是我不拆穿你。今天看到你這麼緊張的護著花斐,就多嘴問一下。還有花斐她很在意你。若真的對花斐她沒有意思的話,就請你不要再讓她誤會下去。」茅羽花說道。

「我會的。」幻說道。

晚上時分,花斐緩緩地張開眼睛,床邊是她的母后花藍紫,還有她的兄長靳夜。

「花斐,覺得怎樣了?還有沒有哪裡痛?」花藍紫擔心的問道。

「沒有,我很好,母后,讓你擔心了,對不起。」花斐乖巧的說道。

「沒事就好了。乖乖的躺著別亂動,讓傷口慢慢的癒合。」花藍紫摸一摸她的頭,說道。

「三皇子他怎樣了?」花斐問道。

「他已經被救回來了,沒事。父皇那邊也沒有怪罪下來。你可以放心了。」靳夜說道。

「好啦,你休息吧。母后要回去宮殿。明天再來見你。」花藍紫說道。

「嗯,好的。母后,你慢走。」花斐說道。

靳夜讓下人送花藍紫回去。自己一個人走回來。

「皇兄,你怎麼還不走?」花斐問道。

「來問一問你,那個急著只抱你一個人走的侍衛是誰?我找了今天負責保護你們的侍衛們全部問一遍,都不知道是誰抱走了你。」靳夜說道。

「不就是侍衛嘛,我也不知道喔,當時我都失血過多暈倒了,哪知道是誰。反正他沒有害我的,皇兄,你就別追查下去了。」花斐解釋的說道。

「你在偏幫著那個傢伙,這個侍衛是我們認識的人,是不是啊?」靳夜瞧著她閃躲不定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掩飾著某個人。

「皇兄,我覺得累了,別再問下去,傷口發痛著。」花斐閉上眼,不再回答。

「好吧,今天就問到這裡。」靳夜無趣的離開。

花斐等到殿裡真的安靜了下來,才微微的撐起身子,四周環視著,就是不見有幻的蹤影。

「幻哥?他去了哪裡?」

幻已經騎著馬,要回去凰城,打算找顏若栤傾訴。茅羽花說得對的,既然他猶豫不決,還是離開吧,不要再糾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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