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就等你好一點再走。怕了你。”

“謝謝。”藩勖荀光甜笑了。

光著頭的藩勖荀光,沒有頭髮的襯托之下,很耀眼,畢竟五官美倫,笑靨如花般詭異妖豔。

苗曉璇看得目定口呆,兩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支吾著問道:“你,你的假髮呢?”

藩勖荀光摸一摸自己的光頭,尷尬的說道:“怕你的銀兩不夠,昨天我將它買給了大夫。大夫他很喜歡我這假髮。”

“你捨得買啊?明明戴著蠻帥的。”苗曉璇很直白的說道。

“你覺得我戴著假髮,很帥?”藩勖荀光眼睛發亮的看著她。

苗曉璇頓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多說了,糾正的說道:“戴著好過沒戴,你這光頭太難看了。”

藩勖荀光無趣的說道:“你坦白些就不行嗎?”

苗曉璇轉過頭,說道:“我一直都是坦白的。”

“揹我上去三樓吧。”藩勖荀光緩了一會,覺得不太痛了。

“我真的不想背,你讓一個弱女子背來背去的,真的不是男人。”苗曉璇說道。

“你這種坦白,我也一點也不喜歡。”藩勖荀光說道。

納罱和藩勖利索圖回來凰風墨的府邸。

高床暖枕,兩人一睡就睡了兩天,休息夠了,才出來逛一逛。

“今天天氣不錯。”藩勖利索圖說道。

“嗯,不但天氣不錯,心情也不錯。”納罱說道。

“不,我有些擔心荀光。”藩勖利索圖說道。

“不用擔心的,有苗曉璇她在,他們會相互的懟著。”納罱說道。

“這不是在擔心他,是在採多他一腳。”藩勖利索圖說道。

就在兩人經過醫館的時候,苗曉璇在裡面走出來,與他們碰個巧的。

咦?

苗曉璇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講述一遍給他們知道。

“原來有出了這種事情。”

“難怪我們在十里山的千秋亭等了那麼久,你們也沒有來了。”

“兄長,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藩勖荀光說道。

“你沒事就好了。聖上的事情,我們也別管了,能力有限,自己安全就行了。”藩勖利索圖說道。此話有些不負責。

“既然你兄長都在了,我也能全身而退了。”苗曉璇說完,就想要走人。

藩勖荀光不知為何手不由的扯住了她,不想讓她走。

“哎呀!”他害自己的膝蓋吃痛了。

“你幹嘛呀!有你兄長陪著你,你還要拖著我不放?”苗曉璇不解的甩一甩他的手。

“不,不是,我想說,我欠你的銀兩,記得要回來拿。”藩勖荀光扯出一個理由,來勉強解釋,掩飾著自己的衝動。

“對,你要還錢給我。我們來寫張欠單先。”苗曉璇守財奴一個,自然要討回自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