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羽花輕輕的一碰他的粽子腳,他就痛到彈了一下身。上官寞軒的腳傷這幾天還不容易有所好轉,現在這麼一扭,又回到之前的狀況。

茅羽花也不敢告訴他,需要再次正骨才行。

“我腳怎樣了?”他擔心的問道。

“只是撞歪了一下,一會我重新包紮一次就沒事了。都怪這個女小偷!”茅羽花婉轉的說道。並拿起蘿蔔再敲打一下暈倒的顏若栤。

上官寞軒伸手撥開她的髮絲,看清楚些,有些慌的說道:“她是皇妃娘娘,你怎麼將她打暈了!”

“嚇?皇妃娘娘?哪個皇妃娘娘?為什麼在這裡偷我的稻草人衣服啊?”茅羽花一頭霧水的反問。

“你別管那麼多了,她是我的主子,快點將她弄醒吧。”上官寞軒簡單的說道。

許久,顏若栤吃痛的捂著脖子,漸漸的醒過來。

“皇妃娘娘,你醒了嗎?”上官寞軒問道。

“寞軒?你怎麼在這裡?”顏若栤問道。

“一言難盡,皇妃娘娘,你又為什麼在這裡?”上官寞軒反問。

顏若栤將事情的大概轉告給上官寞軒知道。

“所以你們就暫時匿藏在這裡。”

“對,寞軒,幫我找幾件衣服,我要拿回去幫大皇子喬裝一下。”

“嗯,好的。羽花,幫忙拿幾件我和你的衣服過來。”上官寞軒很自然的喚使著茅羽花。

茅羽花倒聽從了他的吩咐,幫忙拿了兩人平日更換的衣物過來,打包好,並遞給顏若栤。

“謝謝了。”顏若栤拿過衣服,就趕緊的跑回去。

茅羽花坐了下來,問道:“你剛才說自己的主子是凰城的皇妃娘娘,那你的身份是什麼?”

她與上官寞軒在這裡相處了一段時間,兩人親密度出奇的上升了不少。也許環境的原因,上官寞軒對她好感升溫,漸漸對苗曉璇的感情產生了分歧。

“記賬的下人。”上官寞軒簡單的說道。

“做記賬的?”茅羽花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上官寞軒無趣的說道:“你的臉告訴了我,覺得我做記賬的,有些瞧不起喔。”

“嘿嘿,不是,當然不是的。我一直以為你是做侍衛之類。因為初見你的時候,你就是腳受傷的。做記賬好,能固定的月糧。是一份不錯的工作。”茅羽花含笑的說道。

“就你才這樣說,若換成了曉璇。就不會這樣說了。我以前並不是做這種下人的差事。”上官寞軒有些黯然的說道。

“你好像很多心事,我是什麼人,你我相處了這麼久,還覺得我信不過嗎?若覺得我信得過的話,就開啟心窗,說一說吧。”茅羽花輕輕的託過他的傷腳,小心翼翼的揉著他的腳趾,說道。

“我以前是個使節,專門負責西洋那邊的來往。後來皇宮發生了變故,又一派人跑來追殺我,我匿藏了幾年,遇見了曉璇,多虧她的照顧,我活到現在。”上官寞軒慢慢的說道。

“難怪你非要娶她為妻不可了。”茅羽花虛笑的說道。

“不,如今不同往日,她可能有所改變了。”上官寞軒說道。

“你的心思又有沒有改動過?”茅羽花停住了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