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麻沸散嘛,再痛也能暫時麻醉的。”

用匕首弄熱後,在箭口的位置劃開一點,接著眼疾手快將箭頭拔出來,由於這是舊患,她小心翼翼用銀針封住他後背幾個穴位,倒下金創藥和麻沸散,撕下自己的衣裙,幫他包紮起來。餘下大腿的箭傷也一樣處理掉。

她等著幻前來匯合,一等就等到夜晚。

要不是凰歸元現在不能移動,她怕早已跑去找幻了。

自己烤了幾條小魚,無趣的吃著。

“嘶...啊!”凰歸元漸漸的醒過來,一醒就因痛而呻吟著。

“別動。血剛剛才止住了。”云溪望了他一眼,說道。

凰歸元忍著後背的劇痛,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堆厚厚的樹葉上。估計是云溪摘來鋪成床的。

他微微的斜視著她,云溪感覺到他的視線。

“你要吃魚嗎?”

“不,我不餓。”

他嘴這樣說,可是肚子不爭氣,有失形象的咕咕叫了幾聲。雖然很小聲,但在寂靜的樹林裡,還是能聽見的。

云溪拿著一根魚過去,撕了一塊魚肉,塞到他嘴上,說:“吃吧,不吃的話,要是殺手追到來,你沒體力跑。”

魚肉都塞在嘴裡,凰歸元就不客氣的慢慢的嚥下去。

云溪慢慢的喂他繼續吃,魚吃光後,他有些口渴,她用手盛一點水給他喝。

凰歸元恢復一點點體力,說起來話來,沒有再虛:“你們怎麼會路過這邊?”他所走的路與以往的商路不同。

“只是巧合,我想起這邊的森林,有一些罕見的藥草,想摘一些回去,而幻也剛好找屬下商量什麼事情,就來了這邊。沒想到見到皇爺你被這麼多刺客追殺。”云溪解釋的說。

“權力大,自然有人來追殺。很自然的事情。”他淡淡的說。

“既然知道有人來追殺,卻將高手派走,留下沒用的侍衛來保護你,你是嫌命長嗎?”云溪有點不悅的說。

“的確嫌命長.....”他將眼睛微微睜大一點,望著天上的清月。

“你這人,我真的不知道怎樣說你才好。”云溪無趣的說。

沒有在理會他,自己坐回火堆邊,蹲著瞌一瞌睡。

夜風挺大的,不久就將火堆吹滅了,她打了一個冷嗦,瞌醒過來。再堆一個新的火苗,暖一暖身子。

她都覺得冷了,抬頭望一下躺在較遠的凰歸元。估計他也冷得不得了吧。

凰歸元現在不但發冷,還發起燒來。身子打著顫抖,嘴唇蒼白得很。

云溪見狀,不得不躺到他身邊,用自己的體溫幫他暖一暖,他後背的傷挺重的,不能移動,她才這樣子躺下來。

她握著他的大手,呼一呼暖氣,這個男人自己冷成這樣,剛才也不叫醒她一下。

“好冷......”凰歸元感覺到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在他身邊,他挪動一下身子貼過去,模模糊糊的說。

“知道冷就早點出聲。”云溪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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