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銳下意識的往後躲,護衛勇敢的上前企圖擋住宇文玥的冰索。

宇文玥的冰索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如今無論是武功還是實力都得到了長足的進步,遠比之前更厲害了。

這名護衛直接被洞穿了腹部,但以為甲板的空間比較狹小,站在外面的護衛有很多,冷銳無處可躲,竟然也被冰索扎進了心口。

二人直接被穿成了糖葫蘆串,冷銳和護衛當場死亡,完全沒有發揮餘地。

“公子,不好了,公子沒氣了。”

護衛隊一下就慌了,萬萬也沒想到他們所有的準備竟然全都沒用上。

被阿布和路飛的一通劉火箭給打亂了計劃,誰能想到他們說了兩句話上來就放箭呀。

冷銳就這麼死透了,瞪著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宇文玥冷笑一聲,長長的吐口濁氣,擠壓多年的怨恨總算出了口惡氣,這事還給冷盟主的。

護衛隊大亂,船卻慢慢地順水漂流靠近了楚婉等人的船隻。

阿布等人飛身上船,展開了無情的廝殺,護衛隊人的性命被毫不猶豫的收割走。

一刻鐘後,蝶衣請了楚婉出倉。

面對滿船的屍首楚婉平靜如波,“讓官府把冷銳的屍體還給盟主。”

“是。”

宇文玥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冷銳的屍體,確定死透了,才冷嘲一聲,“沒有金剛鑽偏要攔瓷器活,這就是下場,還少盟主,痴人做夢!”

“回去吧,後日英雄大會就要開了。”

楚婉只是淡漠的掃了眼冷銳,轉身進了船艙。

誰能想到幾個月前還在一起說笑的同伴,如今卻兵戎相見,陰陽相隔呢。

世事變化真快。

回到院子裡,楚婉心情不太好,洗洗就睡了,阿布抱著刀就睡在她頭頂的房樑上,身上裹了一件寬大的狐皮斗篷。

“回去睡吧,不會有事的。”

蝶衣抬頭勸阿布。

阿布轉個身也不理她,蝶衣無奈搖頭進了屋給他拿了兩個暖手爐。

阿布接過暖手爐窩在懷裡防止手臂因為冷而僵硬。

宇文玥也去睡了,卻讓路飛守著楚婉的院子。

路飛坐在房樑上,懷裡抽出一壺燙熱的酒,用手撞撞阿布。

“睡不著別睡了,起來喝酒。”

阿布翻坐起來,裹緊斗篷,結果酒壺喝了一口,滿足的咧嘴笑了。

“你明知道她看了那麼多屍體會不開心,你為什麼還要讓蝶衣叫她出來看。”

路飛有點不明白。

是阿布讓蝶衣去把楚婉交出驗看的。

“她是當家人,不能畏懼,不能惶恐,不能猶豫。不然何以服眾。我可以保護她去而不能代替她做決定,她要自己面對一切風吹雨打,成為一個合格強大的當家人。”

“也對,你這話和護法一個樣。”

路飛想了想點點頭認可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