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談。

其實鄭清山已經想好怎麼甩責任了。

五十萬塊,當他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啊?

得和範呈講明白,他和油畫被毀的事情毫無關係。

之後範呈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看著鄭清山的背影,林鈺心裡內疚極了。

鄭清山得湊出五十萬,又要和範呈求情。

太辛苦了。

不過齊飛呢?

剛才明明就是因為齊飛,自己才潑出一杯紅酒的!

不過齊飛現在倒好,站在一旁,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林鈺想想就恨死了!

“齊飛,你是瞎子還是聾子?不知道我們現在都在湊五十萬啊?你站在旁邊吊兒郎當的當縮頭烏龜,你好意思麼?”

她知道齊飛中了兩百萬。

就算花掉了一百多萬,齊飛現在手上應該還有幾十萬。

這副畫五十萬,齊飛賠的起。

齊飛看林鈺怒氣衝衝的樣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林鈺這意思,是要自己賠錢?

不過。

是林鈺潑的紅酒,又不是他齊飛!

“你要我賠錢?我憑什麼要賠?是我拽著你的手潑紅酒的?”

“別做夢了,一毛錢我也不會出。”

林鈺氣的哆哆嗦嗦。

“齊飛,你什麼意思?”

“你怎麼就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若不是你躲,那紅酒能潑到油畫上麼?”

“現在人家主辦方,是看鄭清山的面子,讓你賠五十萬得了。”

“今天要不是鄭清山,你就得扔一條腿在這裡!五十萬和你的腿,你自己選!”

齊飛聽林鈺說完,莫名其妙的打量了林鈺一眼。

這林鈺……不是個神經病吧?

不賠錢就要廢他一條腿?

整座莊園,誰敢碰他一根汗毛?

袁老第一個反對!

“我就站在這裡,你愛咋咋。”齊飛無所謂的說道。

“無賴!”林鈺氣的渾身直抖。

“你很狂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