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她看來,白陸豐作為朝廷欽定的縣令,還是有大用的。

“嗯,你先去後山山陰處,有些人你去安排一下。”

“好。”

白陸豐聽到還有人在,當即點頭。他自己也很有數,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根本攙和不上。

他朝著許惑一拱手,當即轉身,朝著大殿之外走去。

玉漱真人冷冷凝視著許惑,卻是沒有說什麼。

這個時候,許惑拎起面前桌上的酒壺開啟。

輕輕聞了聞。

一股淡淡的果香飄來。

“咕嚕嚕——”

許惑當即拿起一個杯子,指尖白焰將整個杯子清潔一番,倒入金黃的濃郁酒漿。

“你是何人。”

看著許惑這般模樣,玉漱真人忍不住了。

她的聲音悅耳,卻帶著一絲冷漠。

“討魔校尉。”

許惑抖了抖刀上的血跡,另一隻手舉杯喝了一口酒水,淡淡道:“聽說真人想做觀音?”

他指了指桌上熱氣騰騰的羊羹,道:“我倒是想要問問真人。”

“這天底下,可有吃人的觀音?”

“呵。”

嘭!

此刻,那玉漱真人道袍一動,落在了許惑面前。

一雙赤足輕點,道袍掩落。

玉漱真人一雙眼眸盯著許惑,冷冷道:“怎麼,公子殺我孩兒,就是因為吃人?”

“不然呢?”

許惑刀尖指了指山後,道:“羊圈養肉人,真人好雅興。”

“呵呵。”

玉漱真人指了指南方,冷笑道:“那南邊駝子嶺上,你們自己的匪徒,吃的活人也比我水陰山吃的多。”

許惑聞言卻是不為所動,淡淡道:“吃了就是吃了。”

“多少,重要嗎?”

“那公子就不想知道,我為何吃人嗎?”

此刻,玉漱真人從身後取出一個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