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帶著笑容,身穿著一襲黑色的連衣短裙,腳上裹著一雙黑色的過膝長襪,踩著一雙皮鞋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看著面前的這一個女子,葉歌喉嚨滾動,很想說一些什麼,但最後只是蹦出了兩個字:“紙菸.”

唐紙菸點了點頭,揹負著雙手,微笑的看著葉歌:“怎麼一身酒氣?喝酒了?”

葉歌回答道:“和兩位叔叔喝了一些,然後談了一些事情。”

說實話,看著唐紙菸那面帶著微笑,葉歌的心裡面感覺有一些慌。

尤其是唐紙菸揹負著雙手,葉歌看不到唐紙菸的手中握著的是什麼。

葉歌感覺下一刻唐紙菸就會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出來。

葉歌覺得這種事情紙菸似乎也不是做不出來。

因為紙菸確實是有一些病嬌的,只不過之前一直隱藏的很好。

而現在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一些事情,葉歌本來就想的是會不會紙菸直接黑化了,拿著一把刀過來找自己。

現在紙菸果然是過來了,葉歌覺得自己擔心的事情很可能會發生。

“怎麼?就一直讓我站在門外嗎?難道你的酒店裡面還有別人?不讓我進去?”

唐紙菸微笑地說道,就好像和葉歌的關係從來沒有發生過改變一樣,彷彿唐紙菸不知道葉歌腳踏兩條船的事情。

“沒有,哪還有別人,就我一個人。”

葉歌讓開了道路,讓唐紙菸走了進來。

然後葉歌將房門給關上,這個時候,葉歌才看到唐紙菸的雙手確實沒有拿著什麼剪刀啊菜刀啊之類的東西。

這倒是讓葉歌鬆了一口氣。

如果是上輩子的話,自己做了這種事情,紙菸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哪怕是死了都獨佔自己,都要做一對鬼夫妻。

但是現在的話,紙菸的肚子裡面有一個孩子,而這一個孩子就像是一個保險一樣,將紙菸的理智緊緊的給鎖住。

不管紙菸要做什麼,首先要考慮的就是肚子裡的孩子。

唐紙菸坐在了葉歌的床上,葉歌給唐紙菸拿了一瓶礦泉水。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一點點奇怪。

葉歌看著唐紙菸,其實是有一些心虛的,畢竟自己做的那種事情,誰不心虛呢?

更不用說上輩子葉歌和唐紙菸在一起的那一些年,對於唐紙菸本來就是一種心理陰影。

“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解釋的嗎?”

唐紙菸看著葉歌,先是開口的問道。

葉歌坐在唐紙菸的面前,在心中組織著言語。

最後葉歌看著面前的女孩,緩緩開口道:“紙菸,對不起.”

“對不起?”

唐紙菸歪著腦袋看著葉歌。

在葉歌看來,唐紙菸的眼神似乎帶著一點點的崩壞。

“你要說的就只有這三個字,就只是跟我說對不起?那你以為對不起這三個字,就能夠解決現在一切的事情了嗎?”

葉歌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我當然知道‘對不起’這三個字沒有任何的用處,但紙菸,我對你和清葑兩個人絕對都是真心的,我之後也會用盡自己所能去彌補你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