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胡銘仙一番長辭,那家眷之中有人強提膽氣,斥罵道:“縱是你為王上,可此等行徑,與那暴君又有何異!”

“不錯,你這等行徑與暴君又有何異?”

“說的沒錯,縱是你是王上,也不能如此濫殺無辜!”

“沒錯!”

“……”

頓時,那些圍觀的武者與百姓們,似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般,齊齊高喝,聲援那些家眷。

“無辜?!”

嗤笑一聲,胡銘仙體內龍威浩蕩而出,以一人之力壓過百萬聲浪,冷笑道:“不錯!十萬龍武護國軍當然是無辜的,可是爾等可知,我剛從落日山脈中出來,那十萬龍武護國軍為何於洛水城西圍困於我?

我看爾等是無知,也罷,今日我便說於爾等。

當日太子洛彥下令十萬龍武護國軍截殺於我,違令者,滿門抄斬,我若是逃,將士也好,家眷也罷,無一人能倖免於難,唯有我將他們全是斬殺,才能保得眾將士家眷一命。

如今,眾將士以命換得爾等家眷苟活,爾等卻甘願淪為奸人利用工具,我不殺爾等,便是念在十萬將士的赴死之心。”

“什麼?竟有這等事……”

“倘若此事是真,倒也能解釋的通,為何你能避開,卻不避開了……”

“這……”

“怎麼可能……”

“僅憑你片面之詞,就想誣陷太子殿下,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不錯,你區區一個私生孽子,怎能讓人相信。”

“……”

此刻,不論是那些武者,還是百姓們,盡皆譁然,全然未曾想到這其中還有這般曲折,然而,那些有心人可不會讓胡銘仙如願,眼見形勢不妙,開始在人群中蠱惑了起來。

“哼!”

冷哼一聲,將那些攛掇小人全部是鎖定之後,胡銘仙繼續道:“我本不想與爾等多言,以我殺伐之心,自上鴻城時,便可一路殺到這皇都,縱是爾等齊上,也攔不下我。

只是,念及爾等乃是受人蠱惑挑唆之詞,我不願隨意殺戮,更無心理會爾等連日來的各種汙衊之詞,只願爾等能夠自行醒悟,奈何,爾等愚昧無知,任人挑唆,久久不願離去。

若非前一刻,一位前輩之言,我懶得站在這裡與爾等浪費口舌,否則,爾等生死與我又有何干?

今日,我便將十六年前之事告訴爾等,屆時,爾等是去是留,是生是死,與我再無任何瓜葛!

十六年前,在我孃親烈茹婷分娩之際,洛林天與洛彥合謀對我孃親下了‘濁陰蝕骨化魄丹’,致使尚未出生的我,以及我孃親身中劇毒,危在旦夕,且我孃親又被洛彥囚禁。

我父洛塵風,為救妻兒,才會暴起血染皇都,一夜屠戮三十萬親手所建的龍武禁衛軍,最終被逼服下噬靈蟲,才將命懸一線的我換了出來,而後,又遭風雷宗放棄,一路被追殺至落日山脈,才僥倖保得一命。

而我孃親烈茹婷,至今仍被洛彥囚禁,生死不知,我此次出山,不為這皇室皇權,只為救出我孃親。

可這一路走來,洛彥先是在萬寶樓拍賣會上肆意放言辱我孃親,今又大肆宣揚誣陷我孃親,弄的滿城風雨,爾等亦是人云亦云。

對爾等,我是一忍再忍,可終究不願連累爾等,故而,才會貼出告示,讓爾等儘快離開皇都這是非之地,否則生死自負。”

“這……”

“怎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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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誰說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