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宴站了起來,拿起放在位置上的包包,伸出幾根細長的手指動了動,“好了,我先走咯,拜拜!”

江昱霖看了她一眼,“嗯,再見!”

看著顏宴走出了咖啡廳後,江昱霖又在店裡待了一會兒,然後也就走了。

……

濃華路,高檔別墅區。

這邊還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解決清楚,四個女的加一個五十幾歲的婦人在院子裡爭吵。

本來打算要出門和好友去釣魚的江英,拿著釣魚竿、桶走到了院子裡頭。

“……”

江英聽到院子裡頭一群女人因為昨天的事情爭吵個不停,頭就感覺到疼。

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就說不清楚究竟要說的是些什麼事情。

“姜媛,”江英叫了一聲他夫人的名字,語氣裡有著諸多的無奈,“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覺得這件事情不得不對你說。”

江母給了他一個眼風,樣子看起來有些兇悍,“你要和我說什麼?”

院子裡頭的女人也聽下了嘰嘰喳喳的話語。

頓時,院子裡頭安靜的不像話,江英看了那些女人一眼,有些遲疑,最後還是說了,“我覺得應該這樣逼你的兒子,感情上的事情就應該讓他自己去處理,而不是你過多的干涉他的事情。”

“我管我的兒子怎麼了?”江母插著腰,怒瞪著他,“我為了我的兒子好,這樣也有錯?你憑什麼說我?!”

江英覺得有些頭疼,這女人怎麼這樣?

“你確定你是為了他好?他現在都和家裡決裂了!”江英甩開了桶,實在是氣急了的舉動。

“咚”的一聲,桶直接滾到了一邊去,江母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眨巴了一下眼睛,最後硬氣的說道:“你給我甩什麼臉色啊?你也不想想前一段時間,我們兒子為了夏初暖受傷的事情了嗎?”

“你要知道那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你難道可以看著他因為一個人出事嗎?”江母說:“我知道了,你就是見不得我的兒子好,你還在想著早些年那個賤人生下的兒子!”

江英頭疼,撿起了桶,忍著怒氣的丟下了一句“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啊!”

“我倒是覺得我二子做的挺對的,夏初暖是他的妻子,救她有什麼不對?雖然說不小心受傷了,那麼也是那些歹徒的事情,你把這件事情強加到夏初暖的頭上算什麼事兒?”江英很認真的說道。

事情就是這樣子,他只不過就是事實求是而已。

“哦,還有,你說的那個,我只不過是年輕的時候犯下的錯誤,最後我還不是給了他們一筆鉅額的贍養費,讓他們走人?你要把這件事情說到什麼時候?”江英好脾氣的說道。

江母的臉色疲憊,貌似也不想和他再過多的辯解這個問題,對著門口擺了擺手,“快走快走,去釣你的魚,別在我的面前礙眼。”

江英也難得理她,這就是不講道理的婦人,吵不過就叫他趕緊離開。

他早就想出門尋找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