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暖看著人多勢敢輕舉妄動,拿起木棍說:“你們真的以為自己很厲害嘛?你們是蘇城老大?”夏初暖鼓足了勇氣,拿起棍子,對著對面的人,對面的人好像沒有被這一根棍子給嚇到,反而步步逼近。

一個頭目張牙舞爪地說:“我還真的把自己當老大了,你就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就憑你,還想弄我?”

其他人紛紛附和道:“是啊是啊,黃毛丫頭,還想和我們對峙,你也配?”

“老大,別猶豫了,辦她。就她還威脅我們呢。”

夏初暖慢慢摸索著自己的手機,一邊和仇人周旋著:“你們別過來,過來我就報警,讓警察抓你們,你們敢過來?”說話間,夏初暖就撥通了110,她將手機靜音了,電話那頭的警察聽的清清楚楚,他們很快透過夏初暖的手機定位,定位到了夏初暖所在的位置,馬上派來人員。

領頭人拿著鐵棍,靠近夏初暖,夏初暖只能後退,拿起手中的木棍,企圖靠這木棍保護自己:“喲,小丫頭片子,好大的口氣,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誰了?就你?能叫來警察?哈哈哈,我混跡蘇城這麼些年來,還沒有見過那個警察敢對我不敬的。”

夏初暖知道警察對他們沒有用,她剛準備撥通江昱霖的電話,卻被發現了:“老大,她在打電話。”夏初暖死死攥緊手機,她害怕手機被收走,她眼死死的看著上前的男人,死咬著嘴唇,喃喃道:“不要,別拿我手機,我求求你了。”

“拿來吧,還求我,哈哈哈,剛剛不是挺厲害的嘛?”男人上前拿走夏初暖的手機,扇了夏初暖一巴掌,聽到門口的警笛聲愈發的清晰,她閉上眼睛,她終於和他們耗到了這一刻。

因為再大的黑幫反派,都無法和警察對峙,夏初暖很慶幸自己撥通了警察的電話,更慶幸的是警察能夠透過手機定位找到自己,夏初暖眼角閃著淚光。

在場的所有人無一逃離的被帶走了,包括夏初暖,夏初暖絲毫不懼怕這種場面,因為她知道,她身後有江昱霖,她可以保護好自己,這件事情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此刻的夏初暖心裡滿是江昱霖。

到了警察局,找茬的那些人紛紛被保釋出去了,只有夏初暖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眼裡還有些許淚,她有些瑟瑟發抖,看著眼前站著的人。

審訊的是個女警察,她最看不慣女人哭,在她認為這樣子的女人太做作,呵斥道:“夏初暖是吧?你裝給誰看,你我都是女人,不必再裝了。”女警察雖然嘴毒了一些,但是還是心疼夏初暖,扔了一張衛生紙過去:“擦乾淨眼淚,哭什麼哭。”

夏初暖拿起衛生紙,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是冤枉的,明明是他們挑事,憑什麼他們都走了,我不能走?”夏初暖指著門口最後一個離開的人質問道,眼裡佈滿紅色血絲。

女警察無奈的說道:“沒辦法,人家送了幾十萬給局長,而且人家還認識局長上司,你能那人家怎麼辦?除非你也是關係戶,不然就等著24小時。”女警察用最嚴肅的神情,說著最安撫人心的話。

一時之間,夏初暖臉色蒼白:“那你可以提前放過我嘛?我真的不能呆24小時,算我求您了,真的求你了。”夏初暖由於被銬著,行動難免有些不方便,頭磕在鐵板,求情。

一旁的女警察心疼不已,她抱住夏初暖,心疼的說:“小姐姐,你別磕了,我真的幫不了你,因為我不是管事的,我們的局長早就下班了,我現在如果放你走,我也有罪啊。”女警察有些慌張的向夏初暖解釋道。

夏初暖並非不通情達理,她看著女警察:“您可以把您手機借給我一下嘛?我給我丈夫打電話,我丈夫很厲害的。”

在夏初暖的軟磨硬泡下,女警察將手機借給了夏初暖,幸好江昱霖的手機號好背,一開始,江昱霖還以為是陌生來電,想都不想就掛了,這可把夏初暖給急壞了,用簡訊給江昱霖發了段影片。

遠在M洲,看到自己熟悉的小妻子,他主動回了那通電話,夏初暖看到江昱霖來電,心裡的枯草又燃燒起來了。

“喂,昱霖,昱霖,你可以,聽到嘛?”夏初暖激動地從拍打著桌子。

江昱霖聽到帶著哭腔的老婆,心裡提心吊膽的:“暖暖,暖暖,我在,你怎麼了?”

“我被欺負了,現在在蹲警察局,我出不去,得等24小時,這裡好冷,我害怕。”夏初暖瑟瑟發抖的說著,眼裡的淚好不容易乾澀,又變的溼潤。

江昱霖一聽著,哪裡還顧得上談合同,站起身就是朝門口走:“暖暖,你在哪?”

“我在蘇城這裡,我也不知道在哪個警察局,我好怕,昱霖,我想你了。”

“暖暖,我很快就來,彆著急,我一直在,你現在電話是誰的?”

夏初暖在得到江昱霖的安撫下,冷靜的回答著江昱霖的話:“一個女警察姐姐的,她借我的,不然我就沒有辦法和你聯絡。”夏初暖一邊說,一邊感激的看著女警察。

女警察一直在向夏初暖揮著手,嘴裡好像說著:“沒事沒事。”夏初暖任然激動的看著

江昱霖語氣溫柔跟夏初暖說著:“暖暖,把電話給她。”夏初暖好像得了前所未有的心靈安慰,情緒沒有那麼的激動,冷靜了下來。

女警察接到電話,一直哈腰點頭,跟江昱霖說著什麼,夏初暖有些疑惑,江昱霖在和女警察說什麼。

夏初暖一個人彷彿被孤立,神色有些難看。

女警察態度轉變如此的大,和夏初暖的態度變的和剛剛相反:“夏小姐,您受罪了,快出來吧,抱歉了,我們的失誤。”一邊說一邊給夏初暖解手銬。

江昱霖早早的就登上飛機,他一路上一直在擔心夏初暖的狀況。

身側握緊拳頭:你們給我等著,敢欺負我的暖暖,你們完了,蘇城,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