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夏初暖躺在床上總感覺自己胸悶的厲害,總有一口血卡在自己都喉嚨裡面,她曉得,病又發作了。

以前的時候盛楚會給夏初暖帶一點進口的藥,可是現在沒有藥品的壓制,經常讓夏初暖感覺提不起神氣來。

“咳咳。”夏初暖再也不想忍了,她直接吐出了一口血出來,直接濺到鞋子上,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但是仔細看看還是可以看到的。

她從抽屜裡拿出了手帕給自己擦了擦嘴,知道現在自己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不想跟慕容安說,讓他平白擔心。

等夏初暖把周圍的血給處理乾淨了之後,就剛準備去換一件衣服,這個時候外人在外面敲門。

“叩叩叩。”

敲門聲音不大,但是她已經可以猜到外面那人來的意圖是什麼了:“怎麼了?慕容?我要休息了。”

說完,夏初暖就拿起了一旁紅色的毛線外套給自己披了上來,走到了床邊拿起了手機看了看時間。

“啊,那個,初暖,就是我聽說你身體不好,所以給你拿藥過來了,你沒事吧?”

慕容安話剛一說完,夏初暖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她冷哼了一聲:“慕容,我跟季修不熟,以後你不要拿他的東西過來了。”

說完,夏初暖就走到房門口去,開啟了門,露出了一個小角,只能夠勉勉強強的看到慕容安的一隻眼睛。

“初暖,把門開啟點,我有正事跟你說。”慕容安想把門推開,他似乎有點急了,也不知道季修跟慕容安說了什麼話。

看著這麼頑固的慕容安,夏初暖也沒有辦法了,只好把門開啟了,讓他走了進來。

慕容安走了進來,眼睛不經意的嫖了一眼瞟到了夏初暖的,鞋子上的那一滴血跡。

現在他才可以注意到夏初暖的臉色是非常的蒼白,而且在自己的房間裡,他還穿著一件毛線衣,在盡力的遮擋裡面的衣服。

慕容安看過之後,他也沒有直說,而是把自己手上的東西放在了夏初暖的桌子上說道。

“你放心吧,這些東西不是季修給的,是盛家,盛楚說這個必須給你。”說完,慕容安拍了拍夏初暖的肩膀就出去了。

他現在只能用自己餘生漫長的時間來守護夏初暖了,不管他以前怎樣,以後怎樣,慕容安都不會讓人欺負她的。

隨著門啪嗒一聲關上了,夏初暖盯著桌子上的那個袋子,心情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就特別難受。

她把袋子開啟,裡面有兩個東西,一個是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個是一封信。只不過,夏初暖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整個人臉都變得不好了,因為夏初暖純粹是被他們給逼的。

把那封信給開啟,看了看,發現居然是盛夏寫給夏初暖的信,看樣子是在盛夏之前去世的時候寫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份信居然會在盛楚那裡。

盛夏在信的開頭就說了:

親愛的女兒,可能你在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媽媽,我一直沒敢告訴她這些事情,我安排了你姑姑盛楚,在運城碰到你的時候,讓他把你帶走。對不起,爸爸只能做到這裡了,那張銀行卡有五千萬,是我當初離開盛家的時候沒有帶走的,現在我把它留給你。對不起,初暖。爸爸依然愛你。

看到這裡,夏初暖已經哭了下來了,淚流滿面,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居然還有那麼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