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葬禮6(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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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不知道,在後門的抽菸的王德福把這段對話錄下了,並且很生氣。
聞佳音才進休息室,看見王德福拿打火機玩。她跟他打招呼,“舅舅,麻煩您了。”
王德福臊得慌,老臉一紅,藉口抽菸,溜了。
“他對你挺好的。”厲嶼晨看著他的背影,“剛才在停車場,有個投資人想跟我爸聊個專案,他直接把人忽悠走,催我爸快點進去,說崔家找你麻煩。”
厲嶼晨嘆,“真牛逼,我都沒這膽子。”
“他一直對我很好。”聞佳音邊脫鞋邊跟他打聽,“什麼專案,誰攢的,‘八達’能摻和一腳嗎。”
厲嶼晨嫌棄,“聞間間你真是野豬嗎,能不能注意點,竟然在我面前脫鞋,這裡有地洗腳嗎。”
“你少胡說,我可是公主,公主的腳不會臭。”聞佳音拎著鞋子往裡頭走,“公主的腳是玫瑰味的。”
厲嶼晨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別提‘公主’這詞行不行,哥們對這倆字過敏。一聽這倆字我就想起被你按地上打的年少歲月。”
“等會,你怎麼又惦記上公主了?”厲嶼晨狐疑的看著她,“老爺子走了對你打擊這麼大嗎。”
“我知道你難過,難過是應該的,我心裡也不痛快。可你沒聽我爸說嗎,老爺子這可是喜喪——”
聞佳音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隨口說出個‘公主’來,聽起來怪肉麻的。但她嘴上不認輸,反駁道:“你不也叫南美女公主。”
厲嶼晨更嫌棄,“那是情趣,小孩子家別問。”
休息室是個套間,兩人邊吵邊進裡屋,才開門,兩人都愣了。
裡屋才是真正休息的地方,但沒床,只靠窗放了挺大的沙發,嚴成錦就躺在上頭。
沙發是墨綠色的,襯的他更白了,像一張通透的白紙。他睡得不舒服,嘴唇抿得很緊,像一張白紙上用大紅色抹了兩筆。黑色的頭髮碎碎地壓在臉邊。
罪魁禍首禍找到了。聞佳音大步過去,就是這個人,沒事就‘公主’‘公主’的叫自己。
厲嶼晨吹個流氓哨,“金屋藏嬌。”他湊近看,“這就是我夢想中的臉誒。一看就是個邪魅狂狷的霸道男人,小說裡寫的果然是真的。”
“我的夢想之臉這是怎麼了。”
“藥暈了。”聞佳音說。
厲嶼晨腦子裡立刻塞滿黃色廢料。
不是不可以,一定是我想錯了。厲嶼晨確定,聞野豬是直接動手派。她要看上誰,八成直接綁了開幹,做不出下藥這種勾當。
難道是英雄救美。像小說裡寫的,大帥哥被人下藥,給他們野豬救了。
果然小說裡寫的都是真的。他按奈不住喜悅,“給我說說細節。”
聞佳音站了一上午,腳疼的要命,懶得廢話,於是簡略總結道:
“他為了幫我,給藥暈了。”
這話掐頭去尾,很容易叫人誤會。
“是倒黴崔的,他開始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了?”厲嶼晨站起來,“等著,我弄死他。”
他臉色凜然,和小說裡的霸總簡直一模一樣。
聞佳音沒注意他的氣憤。她這會正忙著。
她把手貼在嚴成錦臉上,狠狠拍了拍,“起來,起來,起來!”